二人一直闹到晚间,林言看李长宁似睡非睡的,才起身去叫水,白术等人自是早早的就备好了热水。
白术等人本想进去为李长宁擦身,但被林言拒绝了,白术只好道“这边的并无公主常用的沐具,怕是要委屈公主回去之后。。。。。”
林言听明白了白术的言下之意,点了点头“公主的衣物可带过来了。”
白术道“已经带过来了。”
林言侧身“送进去吧。”
白术等人应了是,将衣物等送了进去,只见李长宁的身影隐在了床幔之后。林言也进了床幔之后,似是在和李长宁悄声说着什么。
只是李长宁实在累的紧,听见白术等人和林言在门口的话,就出声和林言说话,声音喑哑“随便擦一擦就回去吧,身上黏腻的难受,我想洗一洗再睡。”
林言瞧她实在困,也不废话,给她擦了身,就为她把衣物都穿上,又将白术等人带来的斗篷将李长宁裹住才抱着她回房。
好在望晖阁离二人住的地方并不算远,以林言的脚程,又抄了小道,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也就到了。
等到了卧房,值守的丫鬟们已经备好了热水,李长宁昏昏沉沉的由人服侍着洗了澡才上床睡觉。
第二日,李长宁醒时,身上一阵酸疼,先是拽了拽床边的床铃,等白术等人进门后才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白术替李长宁挽起床幔道“巳时了。公主身上可有不舒服的。”
李长宁身上正酸疼,就道“别的先不急,正好你替我揉揉腰。”说着就翻身趴着等白术动作。
白术替她揉了会才觉得身上松快些,想到昨日的情景,李长宁不禁暗叹,酒色误人啊。
只是没想到,新婚第二天一句不走心的调笑居然真的被林言听到了,这厮还记到了现在。
偏偏昨日自己喝了酒还和他闹了一通,现在自己身上不舒坦,那人还能神清气爽的去上朝,想想都烦。
又一会,林言进门见白术正在给李长宁按摩,站在一旁仔细看了白术的手法后,才上手去接替白术,并挥手让其余人都出去。
李长宁感到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动作好似不一样了,才抬眼去看,见是林言,又闭了眼。
林言心知李长宁怕是在气昨日闹过了,也不随意说话,依旧替她按摩。直到感受到手下的身躯逐渐放松,才道
“时辰晚了,可要起来吃点东西,你昨日本就没吃东西,还喝了酒,怕是会不舒服。我让她们备了点清淡的吃食。”
李长宁又躺了会,才起身道“你让她们进来吧。”
反倒是黛玉这边,本来昨日是她的生辰,李长宁和林言也说好要陪她用晚膳的,哪想快到时辰了,白芨才来说李长宁二人今日有事耽搁了无法陪她用膳。
她虽好奇,但想到二人身份,思及可能是什么要紧的事,也就没有再多问,只说“嫂嫂和哥哥忙自己的就是,我这边无妨的。”
白芨听黛玉说自己忙自己的,不由得又红了脸,忙忙的告退了。看的黛玉一脸纳闷。
直至晚间舒云才凑到她耳边说“今日公主是被驸马从望晖阁抱着回的正院。”
黛玉听的担心“嫂嫂可是身体不好了,我要不要去看望嫂嫂。”
反倒是见多识广的两位嬷嬷劝道“公主不是身体不好,姑娘也不必去看望公主。
这事只做不知,以后见到公主和驸马也万万不可问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