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祝愿承受不住这样的爱抚,无助地扭动着身体。
陈述拿了个靠枕垫在她腰下,分开她的大腿将手掌完全地盖住湿润的穴口。
“唔嗯……”祝愿挺了挺腰,想要得到更多。
指尖微微陷入湿润的穴口搅弄,很快就能听见黏糊的水声。骨节摩擦着穴里的软肉,祝愿叫得更大声了。
在这里不用担心隔音,陈述难得听到她在床上的声音。
她醉了后的声音总是含含糊糊的,连呻吟时都好似带着酒气,让陈述也觉得有些醉了。
祝愿动情得厉害,被手指抚慰过后的穴口变得一塌糊涂,连垫在身下的靠枕都濡湿了一片。
他再往里头塞入一根手指进行扩张,拇指按住阴蒂揉弄着。
穴肉收缩得更紧了,抽插时摩挲过软肉,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呻吟着表达快感。
祝愿被手指玩弄得送上了高潮,剧烈而刺激的快感让她呜咽出声。
泥泞的腿间被打开,微微红的入口正一翕一张着。
陈述本来想给她再口一次,转念想到她不喜欢自己在口后亲她,为了接吻只能放弃了这个念头。
挺立的性器在穴口蹭弄着,浅浅地压了进去。
“呜嗯……” 穴口将肉棒严丝合缝地吞入,陈述俯身吻住她的唇,挺送着腰胯狠狠进入着她。
他吻得很深,很缱绻,如果是清醒着的祝愿定然能感受到这里面藏着的爱意。
可祝愿醉了。
醉的一塌糊涂。
她没法思考,整个人被快感托到天上,只有穴里粗大的性器顶过最敏感的软肉时才会有些许实感。
陈述知道她醉了,才敢流露出一点点爱意。
没有人会不喜欢祝愿,像向日葵那样明媚鲜活的祝愿。
但他不能让祝愿知道自己爱她,这个顽劣骄纵的大小姐是不会在意他的爱,她只在意他能给予的快乐。
陈述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院长在树下捡到的他。
一开始叫陈树,后来院长现这孩子不爱说话,便改成了陈述,希望他能多说点话。
会说话的人总归会混的好点,陈述被生活改变了,从沉默寡言的人被迫成了能跟人侃侃而谈的人,即使他对那些话题感到十分的厌烦。
祝愿这点跟他截然相反。
她话多,说出的每句话都不会违背自我意愿。祝愿曾因为说话没把门这点吃过亏,却仍旧我行我素。
陈述吻太久了,祝愿有些喘不过来气,抵着他的胸将人往外推。
她脑袋晕乎乎的,高潮了好几次后变得更晕了,等陈述含着她的乳尖射出来后就抱着人撒着娇说头疼。
陈述想在屋子里看看有没有醒酒药之类的东西,却被祝愿缠着不让走。
“不准走。”她抱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攀在了上面。
陈述有些无奈,抱着她去洗了个澡打算等她躺下后再去找。结果洗澡的时候祝愿又不安分了起来,用穴磨着他的手臂哭着求操。
她整个人娇滴滴的,陈述哪里受的住,压在洗手台上先是用唇舌抚慰了遍,而后才操了进去。
哪怕喝醉了,祝愿也不乐意他在给自己舔过后接吻,躲着避着不让亲。
见陈述有点不高兴了,又软软地缠上来用嫩乳去蹭他的唇,啜泣着让他舔。
“喜欢你舔。”
她都这样说了,陈述只能含住舔舐,把她送上又一个高潮。
好不容易洗好澡,祝愿被放到床上时又开始喊头疼。
陈述走不开,只能替她揉着太阳穴,哄着她入睡。
“宝宝,我去帮你找药好不好?”
他试着这样哄过,祝愿嘤咛着摇头,死死拉着他手不让走。
太娇气了,好粘人。
陈述心里既埋怨又甜蜜,任劳任怨地替她按摩缓解头痛。
她似乎呢喃了句什么,陈述没听清,低下头去竖起耳朵仔细辨认。 祝愿在说:“不要走。”
陈述还没来得及应她,就听见她下一句说:
“季清,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