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衛汀雨的。
最安全的就是往前聊,段舟齊聊到那個中秋,看到對面的人也陷入了短暫回憶,上的菜也都恢復了正常,衛汀雨看起來挺喜歡松葉蟹的,他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他們又吃了四十分鐘,段舟齊中間還叫了一瓶清酒,衛汀雨喝了一杯就停了,擺擺手:「最近在戒酒。」
孟識白還給她發過郵件,其中注意事項不帶感情色彩地寫了一大堆,包括少菸酒,隨時保證最佳注意力狀態b1ab1a的,在衛汀雨看來全是廢話,直接點了叉。
但現在不喝是對這類酒不感興,最後段舟齊一個人喝了不少,衛汀雨看他喝酒全然不上臉,嘖嘖驚奇:「你酒量不錯啊。」
「還行吧。」
段舟齊撐著太陽穴笑了笑,又很輕地嘆了口氣:「衛汀雨,這是你今天第一次誇我。」
以前她總是誇他歌寫得好,有天賦,唱得好,樂感好,變著花樣隨口就來的程度。
衛汀雨端著杯子,輕咳一聲,摸了摸鼻尖。
學生時代她時間很多,用這種真誠又靈活的誇人技術談過幾任風雲人物,最後因為感覺無聊又主動甩了對方。
她是很後面才聽說,那幾位哥還拉了個群,報團取暖順便痛訴她的品行。
衛汀雨不在乎,後面也沒閒心逸致玩這些人際交流的遊戲了。
但段舟齊語氣這麼縹緲地一提,又將她拉回那個時候。
他明顯也記得,端著酒杯笑說你那時候談的都是好看的學弟,人會換,年齡差不換。
衛汀雨笑的很開懷,目光卻沒有焦距,望向牆面,最後思緒被一封郵件拉回來。是趙女士。
「我得走了。」
衛汀雨收起手機道,從座位深處起身,又伸手把段舟齊拉起來。
「你經紀人在外面嗎?我叫進來?」
段舟齊甩了甩腦袋,走直線已經有點艱難了,但還是堅強地站直,往前走了幾步:「沒事,我——我自己走。」
啪!
撞牆上了。
衛汀雨嘆了口氣,把人拽回來,給段舟齊戴好口罩,肩膀借他用了用:「撐著點,慢慢走。」
段舟齊也沒再推拒,手臂撐著她肩膀,頭看上去沉得慌,倒還有力氣側頭望向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你現在理想型還跟以前一樣嗎?」
正逢服務員幫他們拉開木門,隔壁剛好也有門推拉的響聲,因為都在一邊兒,衛汀雨便停下腳步,讓對方先過,免了扶個醉酒的,擋了人家道。
「您這邊請。」
隔壁的服務員正給另一邊的客人引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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