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看上去都是能打的狠角色,每一个都比他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会计师强。
然后这帮不之客就闯了进来。
凶恶的男人开口了,他皱着眉头,伸手阻止了属下的行为。
不是……识字……
没那么重要。
“而以兄弟会那天招募到的赏金猎人,全是炮灰和臭鱼烂虾,又怎么可能捉到他,甚至私下窝藏他——”
识字?要写信?
众人面面相觑。
没错。
可是这些黑帮打手的力气实在太大。
不不不……
断面处,连接着肌腱的细索和钩子被生生拔出,徒留好几个鲜血淋漓的小孔。
可他不是还需要我写信……
纳尔·里克。
脚步声传来。
这帮人的真正目的!
就在这个瞬间,里克突然意识到什么。
不不不……
里克瞳孔聚焦。
“哦,拜托!老大,你也太高看我们了……”
“眼睛也是?”
两次模糊不清,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面”。
“我不知道。”
“是啊,看得出来。”
表情凶狠,动作利落。
你得到提拔了。
“很好,本地人,那能否麻烦你告诉我,”男人呸了一声,“拉赞奇·费梭藏在哪儿?”
不可能。
领头的男人抽出台面上的短刀,还在絮絮叨叨地交代里克:
他重新开始思考。
鸢尾区的青皮窝则跟北门桥外有梁子,看他们不顺眼很久了。
我们,快些,他们,班次,里克忍受着肚腹的剧痛,堪堪抓住这几个字眼。
男人摆了摆手,两个大汉顺势松开了他。
是冲着他来的,私人恩怨?是鲁赫桑大街的善后没做好?
里克亡魂大冒。
是拉赞奇老大的对头?是宿敌血瓶帮?“流浪者”弗格恼羞成怒于北门桥之围,怒不可遏要找回场子?还是他看透了好几场血瓶帮内讧的内幕,想逼问真相?
里克眼前一亮,连忙整理仪容,挤出笑容:“当然,我是会计。”
里克甚至在对方的轻嗤声,隐约读出了几丝认同。
而他既然付出了代价——应有的、足够的代价。
这才能配得上,他这一路走来的痛苦和折磨。
鲜血,痛楚,难言的屈辱。
寻求自救!
“兄弟会的那个疯子老兵?”
凶恶的男人转动着手上的短刀,刮得老旧的办公桌痛苦呻吟。
顺便把从意图逃跑到放弃挣扎的里克,粗暴地按倒在桌面上,残忍又冷酷。
而天杀的波蓬家族更绝,仗着靠山是空明宫,竟然想直接参股——参进来控股。
或苟且偷生。
为了小命,他的回答很是恭顺,甚至带着点颤声。
“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