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呜…呜……好深,好深……我真的要死了……”
裴音抓紧了窗帘抽噎,她无力地垂着头,只有李承袂偏头仰着脸来吻她,才能勉强支撑起颈子,颤声求饶。
女孩子茫然地用腿蹭男人的腰,交合的位置不断有水声响起来,濡湿地毯与窗帘垂地的部分,李承袂捣得很深,眼底情绪翻涌如海。
他看着窗帘如何通过褶皱阴影昭示一场见不得光的欢爱,如同体味正处在青春期的妹妹那颗不肯剖开的、多言难猜的心。
时间已近中午,裴琳正想回去上楼敲门,就看到丈夫李宗侑开车回来。他近来过得颇为闲适,大概是一切都由李承袂处理,倒不觉得有什么。
李宗侑在身旁坐下,看她寒着脸,便未先开口自讨不快。
“看看你的好儿子。”裴琳频频喝茶,好久才按住心里的火气,先开了口:“都是他惯的,金金现在,完全管不得了!”
“以前明明是很乖的……一点脾气都没有,现在呢,我昨天再多说一两句,可能就直接夜不归宿了。”
李宗侑很淡定,给她续满茶水:“好嘛,兄妹不就是这样吗?当哥哥的总爱管着,你就别管了,由他们去吧。”
裴琳冷声道:“这样?这样是哪样,谁家兄妹是这样?”
李宗侑拍了拍她的手:“算啦……其实仔细想想,金金跟着承袂反而不错,否则你到哪去给她找个能跟儿子比较一二的归宿?她性格被你养得软趴趴的,怕人怕生,连爸爸都害怕,以后怎么办?跟着她哥哥硬气一点,不是一件坏事。”
顿了顿,他看向妻子:“承袂私下已经跟我说过,不会要自己的孩子,如果以后金金想了……他会找合适的精子库。”
不该算计孩子,但事实上,这一保证确实足够令裴琳安心。
女人怔了怔,犹疑地看着丈夫:“……他愿意?真的么,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人。”
李宗侑给自己也倒了杯茶:“他能为女儿做到这一步的时候,我们就没有理由反对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现在的孩子已经不兴我们那时候那一套,就算金金没有跟你离心,阿琳……她不可能抱着孝顺的念头为你生个孩子的。”
他抬起头,女儿房间的窗户被颜色柔和的窗帘挡住,绸缎般的褶皱簌簌动着,仿佛尘埃落定。
“中午了,日头太盛,和我进去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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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见面,她的撩拨也变得难以抵抗起来。原本只是手指,但觉得不够。
李承袂看出裴音的心思,知道她要和母亲对着干,女人说他们恶心,她就要在她面前做到最恶心为止。
这其实就是她的性格,从来害怕越界出格,但一旦被现,就所幸破罐子破摔,四处砸个痛快。
李承袂不介意随她的心意,但性交的仪式感他不想让渡半分。和怀里的女孩子用彼此的性器官做爱对他来说,有别的神圣又肮脏的意义。
他轻轻用指腹碾她的鬓,轻柔地裹缠少女的舌尖,而后身体力行,撞得窗帘簌簌摇动。有底部的流苏断了,被体液濡得乱七八糟散在一旁。 “唔…唔……”
裴音被弄哭了,她想要他亲,但又忍不住哭,做爱的场合新奇又禁忌,她仰起头就能看到窗帘是怎么摇晃到惹人面红的地步。
那几乎就是告诉母亲他们在做,他们已经拥抱,接吻,进行到最后一步,拥有最近的最亲密的爱人的沟通方式。
李承袂把妹妹抱起来,一下一下往身上按。
眼见着窗帘抖得越来越凶,他俯身去亲她的肩窝,腋下,肚脐,最容易出汗的地方他一一亲过来,直到她完全蜷在他身下,呜咽着抱紧了腿,用手指自慰。
李承袂看出她的心思,拔出来换了后面。
“好了?”他低声问她。
“呜…喜欢……喜欢…哥……”
纤细的手指反复抚摸肉缝,戳进去无济于事地安抚,裴音哼哼唧唧地叫,并腿用小穴夹自己的手,用臀肉腿根夹男人的阴茎。她吃得很饱,同时又觉得饿,泪眼朦胧望着哥哥握紧她的腰,一次次骑着她撞到最深,低喘着把精液射进去。
裴音夹紧了手指,在他才加大了力气的时候,就不堪忍受地泄出来。
淅淅沥沥的声音里手腕被李承袂捏住,他俯身含吮她的手指,起伏的动作不停,温柔和严厉的分界线在这种时候被模糊掉,裴音忍不住用手指去压男人的舌尖,随即便被压在窗帘上,只能咬住面料呜咽着叫李承袂的名字。
只有哥哥会这样,十八岁的裴金金泪眼涟涟地想,哥哥会允许她在被他操过之后,依然有自慰的权利。她不至于一想要就只能找他的阴茎,她的手、玩具、带有他气息的衣服,仍然是诱她高潮的工具。
他甚至允许她当着他的面使用它们。
只有哥哥会这样,哥哥的占有欲包容贴心,永远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