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聲音冷了一些:「談不上過節,就是單純看他不順眼,小時候,他總喜歡玩我的玩具,不給他玩,兩人就吵架,吵的次數多了,也就相看不順眼,一直也玩不到一起,看著他我就來氣。」
楚寒的獨占欲有多強,沈彬一直都知道,高中的時候便是如此。
他還記得有一次,班裡的同學無意間用了他最喜歡的機械模型,給他氣的,直接跟那個同學大吵了一架,差點兒動手。
到最後,兩人再也沒說一句話,那機械模型也被他砸的支離破碎。
沈彬失笑道:「真小氣。」
楚寒皺了皺眉:「你說誰呢?」
沈彬立刻道:「他,沒說你,我也不敢說你。」
楚寒盯著沈彬看了一會兒。
想到昨晚這人在自己身下輾轉動情的模樣,這種從未有過的鮮感,讓他的心情也特別愉悅。
他翻身將沈彬壓在了身下,輕輕咬住了對方的唇瓣。
昨天晚上,這張嘴裡發出來的聲音有多勾人、多銷魂,讓他現在想想都有些難以自控。
楚寒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貼著他薄薄的一層耳廓,低沉的嗓音帶著溫熱的氣息噴灑了過來。
「你昨天叫的很好聽,我很喜歡,以後別老像個死魚一樣,做的都沒意思,聽到沒?」
沈彬瞳孔微顫,偏移了視線。
即便是相處這麼久,他還是消化不了他這樣慵懶而邪氣的笑容。
他的眼睛魔性太強,仿佛有種能直接穿透心臟的魔力。
楚寒惡味的擰了一下沈彬的胸口:「問你話,沒聽到?」
沈彬疼得「嘶」了一聲:「……聽到了。」
楚寒這才笑了出來,放鬆身體,趴在了沈彬身上。
沈彬伸手環住撫他的腰,楚寒一直說他是死魚,是性冷淡,在床上都不會伺候人。
對此,他從未說過什麼。
對於這方面,他並非沒有需要,歸根結底,其實他也害怕他發泄式的頂撞。
直到昨天……
楚寒趴在沈彬身上,毛茸茸的腦袋歪在一邊,注視著對面的人,像是玩玩具似的,手指不老實的總要碰碰他。
不是捏捏他的臉,就是摸摸他的鼻子,要不就是咬他的耳垂。
沈彬被他這個模樣逗笑了,抓住他的手指:「放被子裡去,你不是怕冷嗎?還把胳膊放外面,不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