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凤阅居>抢了师妹三次亲笔 > 第7章(第2页)

第7章(第2页)

“我明明自己有,却还奢望看师兄的,真是大错特错。”他忍不住多嘴一句,“看别人的可以吗?”

空气中响起了鞭子扬起来的声音,年渺飞快改口:“别人的也不能看,只看自己的就行了。”

“站好,伸手。”

年渺一骨碌爬起来,乖乖在他面前站好,摊开右手,还未摊平便立刻缩回去换成左手,在季一粟的手伸过来前又飞缩回去,换成右手,来回换了好几次,不断出抽泣的声音,总算酝酿好情绪,挤出两滴眼泪,挂在眼睫上,看上去楚楚可怜,柔弱无助,胜过梨花带雨,任何人听了见了都不由心软成水。

他这才摊着左手不动,开始断断续续用哭腔说话:“师兄罚我,是应该的,可是,可是师兄至少告诉我,为什么生气。”他哭得越来越厉害,眼泪也扑簌簌落得越来越多,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六岁上山,便一直待在落霞峰,跟师姐们在一起,纵然有满腹疑惑,不敢多说一个字,多走一步路,除了师兄,我还能问谁呢?我只有师兄可以依赖,也只有师兄会教我道理,师兄无缘无故就要打要杀,却是半点原因也不告诉。”

他说得凄凄惨惨切切,长披散,额角一小绺刘海垂在白嫩的脸颊边,只穿着里衣,单薄如纸,风一吹就能倒下的模样,娇娇怯怯,石头见了都要动容,偏生季一粟心狠如铁,冷眼旁观:“继续装,我吃你这套么?”

年渺便不再说话,只抽泣着,孱弱得随时能倒下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默默把左手往前面伸了一点点,脸上有今日要冤死在此处的决绝,季一粟粗暴地扯过他柔嫩纤细的手,用鞭头不轻不重地在掌心敲了一下,连点红痕都没留:“我没教过你?啊?十岁就教你,即使你是个男的,也会被人欺负,男的女的都会起色心,不要让别人靠近。”他顿了顿,“你那命根子,更是私密之事,挂在嘴边就算了,还要看别人的?脑子进水了?”

他说着不解气,食指成扣敲着年渺的额头,敲出了红印子才收手。

年渺忍不住小声嘟囔:“师姐们是女孩子,都挂在嘴边。”

“那是因为没有旁人。”

“可我跟你,也没有旁人。”

季一粟炸毛:“那是能随便看随便摸的东西吗?”他强忍着气,“谁的都不能看,我的也不行,别人的更是提都不要提。自己的也不要总管。”

年渺乖巧道:“知道了。”

季一粟有种心力交瘁的疲乏感,深觉带孩子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如何教这种事情。

年渺偷偷抬眼,见他神情有所缓和,又不怕死地问:“那那那,那个人的,是你咬的吗?”

“不是!隔空断的!”

年渺在他飙之前,飞快扑进他怀里,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膛前,可怜兮兮道:“师兄,师兄,我又不懂。”“懂”字转了三个音,“你现在教我,我不就明白了,以后不会再提了,也不看你的。”他的脸颊在对方身上慢慢蹭了两下,软绵绵撒娇,“师兄,我只有你了。”

暖阁里寂静得出奇,两个人都没有再出声,年渺抱着他,心里有些小得意,无论犯多大的错误,只要卖惨装可怜,掉几滴眼泪,最后再撒个娇,师兄就不会再生气,更何况师兄永远只会嘴上说的凶,从来没真打过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季一粟才有所动静,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拎开:“站好。”

年渺站直身体,两条胳膊顺从地贴在身侧,抿起嘴巴,微微仰着脑袋,满脸乖巧和信任,等待他言,眼角余光看见自己的头散着,软声道:“师兄,我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拆开了。

季一粟拿着梳子给他梳顺,挽了两个简单的髻,一边道:“你们门派联合考核,是要去秘境的,到时候是四个门派一起,也是你第一次见外人,鱼龙混杂,别傻乎乎的谁都信。”

年渺起了退缩之意,犹犹豫豫道:“我那天装病,反正没人注意,大师姐不会强行让我去了。”

说完就被敲了下头:“能装一辈子吗?迟早要出山面对的。”

“可我一个人害怕,我谁也打不过,怎么通过考核。”年渺小声道,随即眼睛一亮,充满希冀地抬头,“师兄,师兄,你会陪我去吗?”

“不会,自己解决。”

拒绝得干脆利落,完全不给机会。

季一粟替他梳好头,将他的水滴状耳坠摘下,换上一对玉兔坠的,髻间也是新的花钿和钗子,拿了套新的浅粉色门派衣裙让他换上,最后在他腰间系了块环佩,再给他一个新的储物袋:“都往里面注入灵力试试。”

年渺摸摸耳垂,只觉新的耳坠中有灵气波动,跟普通的完全不一样,他尝试着注入一点自己的灵力,顿时一根银针从耳坠中飞出,打在桌子上,桌子立即化为粉末,上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吓了他一大跳:“是法器?”

季一粟不在意地挥挥手,桌子恢复如初,他重新躺回去看书:“自己慢慢练。”

年渺全身上下都是法器,比绝大部分弟子都要富有,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看样子师兄是铁了心要把他扔出去独立锻炼,不打算陪他一起了。

第9章洞底

一个月后,四大门派联合考核如期而至。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