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只跪了不到半刻钟,就寒气侵体晕了过去。
王爷却没有松口的意思。
还是段景钰哭着去求,王爷才松口,罚王妃禁足一月。
真是蠢货。
盛映月可是因为秋雨受寒去世。
摄政王又怎会允许娘步她的后尘。
自那之后王府里的人清楚了娘在王爷心中的地位,不敢再找她的麻烦。
可总得有个宣泄口。
他们就盯上了我。
王爷交代过必须留着我的命。
他们就专挑打不死人的地方下手,等我疼的无法折磨,就开始不给饭吃。
直到我虚弱的快死了,他们又找来郎中吊我的命,再用段景钰**我。
「世子和沈小姐真是一对璧人,昨日两个人一起在府内吟诗作对,真是眼煞旁人,日后世子妃之位非沈小姐莫属。」
「某些人啊,这辈子就只能在这肮脏的地方刷恭桶了!」
这辈子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现如今只要段景钰回王府,就没有从我身上离开过。
他近乎疯魔的和我极尽鱼水之欢,病态的从我身上索取,恨不得将我揉进他的身体。
我厌烦他的触碰。
讨厌的情绪几乎让我压不住虚伪的脸。
我压抑着情绪,指甲陷入肉里,才勉强平静。
段景钰担心我受凉将我抱进温泉内,然后整个人压在我背后,骨节分明修长的手穿过我的发丝,凑到耳边低语:「欢儿你不乖,怎么可以走神?」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有抗拒的情绪,嘴角勾着笑意,将腰肢往段景钰身边靠,反问:「景钰,我香吗?」
段景钰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闻着我身上味道,沙哑着嗓音低语:「欢儿的味道,很香。」
我轻轻笑出声:「洗了那么久,身上的确不该有粪水的味道了。」
我知道这是他发怒前的样子,他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我从前刷恭桶的那段日子。
「你和我在游船上翻云覆雨的消息,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
「他们都说我一个贱婢勾引世子,坏了摄政王府和尚书府的婚事,应该被浸猪笼。」
「今日更是有人提起我从前刷恭桶的事情,我一个贱婢的确配不上你。」
段景钰一把将我拉回他的怀里,钳制的我动弹不得,令我不得不顺从的依偎。
「我们的私事,谁能管?」
「我这就命人把在你面前乱嚼舌根的人舌头割掉。」
他用力吻上我的唇,夺走我的呼吸,疯癫的享受着掌控我的感觉。
「欢儿,谁也不能说你配不上我,你也不行。」
段景钰疯魔的宣告他对我的主权。
「我心甘情愿与你在船上翻云覆雨,莫要将那些话放在心上,我会让他们谁也不能批判我们。」
我心底冷笑连连,明面上却一副受用的样子将我的手递过去。
「你可敢将我刷过粪水的手含在嘴里?」
段景钰直接用行动证明他的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