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握住男人的手掌,她面露担忧。
然而须泊只是回以她轻笑,他又吻了吻手下嫩白的指尖,带着她的掌心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如果以前我对你做过很过分的事情,你当如何?”
男人面色舒缓平静,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只是那微微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内心的不安。
“我不想以前……”
“让你无奈过,痛苦过,甚至想要过放弃生命来结束所有……即便是这样,你也毫不在意吗?”
余鹿一时语塞,她盯着他,目光闪烁。
空气中静悄悄的,两人的呼吸声都轻耳易闻,良久,须泊唇角勾起一抹对自己的浅嘲。
“让你担心的就是这些吗?”
忽然细软的女声在怀中响起,余鹿仰起头,晶亮的眸子中似是闪着星辰。
“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我不会去执着于一些根本不在我脑中的事情……”
“那若是有一天你想起……”
“要是我想起了,我也不会忘记我爱着你,须泊,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别再自寻烦恼了好么?”
将头枕在面前的胸膛,余鹿紧紧环抱住须泊,她想让他能够明白她的心,也明白自己的心。
“只要你还爱我我就不会离开你,不、你不会不爱我的,你是我的……是不是?”
仰起头,余鹿白皙的脸颊上少见的浮现出一丝倔强与坚毅。
面对如此直白霸道的告白须泊即觉得好笑又似有一股暖流淌过心房,他低头在女人眉心落下一吻,而后将唇靠近她的耳畔。
“当然,我根本离不开你,我永远是你的。”
得到满意的答案余鹿笑的像是一个赢得了游戏的孩子,忽然她起身,大腿一迈整个人便跨坐在了须泊身上。
双臂自然的圈住男人的脖子,余鹿俯身靠近他的面颊,就这么没有任何征兆的吻了下去……
女人的主动细腻柔和,像是冬日中的一缕暖阳弥足珍贵,渐渐的,两人之间的呼吸越来越暧昧……
余鹿用手撑着须泊的肩膀起身,她凝视着他,男人五官俊美,像是雕刻出来的艺术品般完美,狭长的双眸内此刻盛满了深情,她眼神向下,便看到对方漾着微微笑意的唇角。
“须泊……”
轻声的一句低喃像是邀请与诱惑,须泊唇角微勾,反客为主的将人抱起走进了卧室。
月色如水,洒在男人坚实光洁的背脊,细嫩的指尖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道炽热的轨迹,欲望如潮水般涌动,而两颗心在静谧的雪夜中悄然相融……
“鹿鹿……”
“嗯?”
“鹿鹿……”
“怎么了?”
须泊轻唤着她,一句一句,不厌其烦。
“舒服吗?”
余鹿脸红了,将头埋在他的怀中羞涩的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你,我想对你更好一些……”
他吻着她颈间的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小心的像是再呵护最珍贵的宝贝,忽然耳垂被一股温热含住,余鹿觉得身体似是有一道电流划过,她仰着脖颈微微蹙眉,神情似是难耐又似是享受。
“须泊……须泊……”
仿佛是无意识的低喃,余鹿睁开迷蒙的双眼深情的看向男人。
“我……爱你……须泊……”
男人动作微顿,随即便陷入疯狂。
“鹿鹿…你的爱,真是让我自惭形秽……”
余鹿没有听懂他这话的意思,也没有时间去细想,因为新一轮的攻城掠池又再次袭来……
大雪断断续续下了三天,全市几乎停工停学,路上除了除雪的社工外几乎看不见一个行人。
画室直接停课一周,须泊对此很是满意,两人就这么在屋子里腻歪了整整三天,饿了有须泊做好的新鲜餐食端到面前,渴了他会亲手取来清水喂自己喝下。
弄的这几天余鹿过的跟米虫一样,就差黑天白夜也分不清了。
好在终于第四天时,雪停了。
不管不顾的套上厚衣余鹿便冲进露天的小院里,厚厚的积雪足到她的脚踝上面,她眼露兴奋,捧起一团碎雪洒向天空,洋洋洒洒落下的雪花被风吹散,她顾不得冷,又抛了几捧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