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脸上担忧之色尽显:“那一定记得给我电话!”
我点头说好。
租了一辆出租车,打电话给肖胖子和卞五,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接到他们,直接赶往了江宁那个村子。
到了村里之后,我现村里离山并不远。
估计金陵黄门的人,白天在树林里悄悄猫着盯墓,晚上则大摇大摆出来围墓支锅。
卞五先偷偷摸摸带我们绕远路,上了山顶。
锦衣卫墓就在离我们所处位置下方一百来米之处。
斜坡。
条件非常好。
我们瞅见。
在夜色当中,二十来个金陵黄门人,手中拿着砍刀,正团团围在墓边上。
我低声对他们说:“卞五,你去偷牛,十几头就行,把它们全牵到这里来。胖子,你在村里等我们通知,通知一到,立马在村里烧牛棚,让村民误以为牛棚着火,牛跑上了山,带着村民来这里找牛。但一定不能烧到房子和人,明白吗?”
他们回道:“明白。”
用牛。
纯粹是突起的大胆想法。
世间之事,无非三种手段来对付。
白的、黑的、浑的。
在前两样完全走不通的情况之下,只能来浑的。
当时。
我看着窗外被风刮起的树叶,脑海中想着卞五说差点被金陵黄门人一把火烧死之事,又听到肖胖子说到老虎,干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彼身。
他们走了之后。
我悄悄将一桶菜籽油,均匀地洒在了斜坡面上。
做完这事,我背靠在地沟里抽烟。
用火牛冲击他们,引起山火,引来村民。
将支锅现场给彻底搅乱、搅浑、搅碎。
只有锅里冒出大泡了。
我们才可以火中取栗,乱中救人!
成不成功。
我其实并无绝对把握。
但这是孤注一掷的赌博!
不赌。
连一点生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