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冤枉了人,蕭燼第一次被噎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阮硯有骨氣,蕭燼更不會低頭認錯。
兩人就這樣僵持,誰都沒低頭,也沒人說話。
最後,阮硯拿著乾淨的碗給蕭燼盛了一碗排骨湯。
他這舉動無疑就是在示弱,蕭燼也順著他給的台階走下來,接過排骨湯一口就悶。
七點,啟程去拍賣會。
在車上阮硯靠著車窗,看著車驅離別墅區後,往後攢動的萬千燈火和燈紅酒綠。
腰間突然橫過來一隻手,蕭燼不愛穿西裝,下車就暫時脫掉了大衣和西裝外套,袖子挽到前臂,露出線條結實的肌肉。
稍稍用力,阮硯就被他撈到大腿上坐下。
還不等他掙扎,腕間一涼,有什麼冰冷的東西落到手腕上。
是一塊高奢限量款表,阮硯認得這個牌子,價值不菲。
蕭燼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阮硯覺得這是他在給剛才的冤枉賠禮。
就是礙於面子,不願意說兩句軟話。
車對面的光射到錶盤,淺淺的光柱折射到阮硯那微微勾起的唇角上。
蕭燼半張臉埋在阮硯的肩頸,汲取著阮硯的信息素。
淡淡的威士忌酒香。
自從家裡有阮硯,後來那些人邀請他出去玩,酒桌上再沒出現過威士忌。
感覺懷裡僵硬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蕭燼的手撫到那腰間,有衣服遮掩毫不避諱的往下移觸及那柔軟之地。
阮硯身子微顫,卻還是儘量讓自己不掙扎反抗。
蕭燼越發喜歡他這乖順,依附著自己的模樣。
第41章硯硯打人
拍賣會在一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辦。
穿著得體的服務生迎著蕭燼和阮硯進入拍賣會場。
然而在即將進入拍賣會場時,蕭燼感覺自己手臂一緊,他的胳膊被阮硯抓住。
蕭燼順著阮硯的視線看去,一雙黝黑的眸深了深,印著危險。
阮硯看著的地方,站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是阮宏還有他的三個各自掌管著阮氏分公司的高等級a1pha兒子。
阮硯臉上的恨意讓蕭燼都為之側目,恍然間,他忍不住想,若阮硯也這樣恨自己,他會怎麼做?
想不出結果,蕭燼對站在一旁的服務生說,「有面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