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
又過了幾秒,姜思硯又猛地一叫:「我臉是不是好紅?」
賀晏殊背著他的手一頓,哼出一口氣,嘴角輕翹:「好看。」
沒有聲音回他。
觀眾:「???」
又過了一會兒:「財大氣粗,我要蠟筆小!」
賀晏殊一愣,下意識側頭說:「給你買了一排。」
他剛說完,眼前突然一黑。
額前的頭髮被弄得細碎,遮擋下來,手掌滾燙的溫度滲透,暴露在空氣中的前額和眼睛被姜思硯倏地捂住,賀晏殊心跳很重地跳個不停。
現場忽然就沒了一丁點聲音,就連攝像師都像是忘記了呼吸一樣。
姜思硯的手一直覆在他額前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賀晏殊停在原地沒有往前走,似乎沒打算繼續。
「晏殊哥哥,你鼻骨好挺。。。。。。」
賀晏殊一愣,下意識側頭:「你說——」
「什麼」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唇間上薄涼一碰,姜思硯的頭恰好歪過來。
姜思硯嘴唇很軟。
賀晏殊稍稍回神,卻沒伸出手將他的手挪開。
他眼皮微微掀著,嘴角輕挑,泄露出來的眸神裡帶著平時難以得見的星光。
幾秒後,姜思硯的手蜿蜒往下,摸到他的睫羽,鼻樑,再往下,滑倒唇心。
烈酒埋下的伏筆此時無解,燥熱的酒氣也沒被晚風拂去。
賀晏殊僵硬得一動不動,直到某個醉酒的人終於垂下手。
賀晏殊抬起眸,掃了一眼。
姜思硯的眉眼,嘴唇,耳朵微紅。此刻喝醉又像是變成了之前那般,哪怕平日裡再怎麼性格不和,張口閉口就是回懟,卻也露出軟弱,安靜乖巧,變出可愛的本性。
割捨,封閉,揪緊的深海,暗潮驚涌。致命的奢望泛濫成災,不可救藥沉淪於此的心跳在窄門裡翻騰。
「姜思硯。」
帶著難以察覺的控制欲,賀晏殊再次貼了上去,短暫又退開。
有沒有可能,我真的想和你成為一對恩愛夫妻。
一瞬間,沉睡依舊的姜思硯渾身鬆了一下。
眉頭蹙了蹙。
他似乎能感受得到有什麼東西碰上了自己的唇,卻又克制般的一觸即離,軟熱又輕柔,好像比水入嘴還要溫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