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聿輕輕地笑了,他鬆開了林知書的腳踝。
「只要我想,你可以。」他重複道。
林知書說:「只要你想,我可以。」
梁嘉聿鬆開林知書的腳踝,而後深深地靠入了沙發。
「現在。」他說。
林知書在當下產生荒誕念頭,她希望梁嘉聿陽?痿。
雖然她知道是不可能的。
但送出賀卡也並非是林知書一時衝動,她想好了的。
手指把面上凌亂的髮絲捋到耳後,林知書跪坐在沙發上。
「你想要什麼服務?」
梁嘉聿望著她。
「林小姐提供什麼服務?」
看看,這就是梁嘉聿。
不管林知書說什麼,都會順著她往下說的梁嘉聿。
林知書望住他,面色鄭重。
「我會按摩。」
「哪種按摩?」他問。
林知書忍不住抿起乾燥的嘴唇。
「你想要哪種按摩?」
「你會的就可以。」
林知書沉思一秒,按上了梁嘉聿的手臂。
她哪裡會按摩,不過是照著電視裡的有樣學樣。
但是態度極其端正,仔仔細細從梁嘉聿的手腕按到肩頭。
面龐也從下而上,最後對上樑嘉聿的目光。
他依舊是平靜的、或許含著一點笑的、不意外的、看戲似的。
林知書在這一刻如同泄氣的皮球。
她的鼓足勇氣、她的慌張逃避、她的驚恐萬分,和她的裝模作樣,在梁嘉聿的眼裡像是被剝去皮的心臟,看得清清楚楚。
「你想要現在嗎?」林知書的聲音變得很低、像是放棄掙扎。
她手從梁嘉聿的身上離開,繞過後頸,去摸裙子的拉鏈。
「我不是騙你的,梁嘉聿。」她說。
拉鏈拉到後腰,黑色的裙子分張到林知書身子的兩側,像是剝開她的心臟。
梁嘉聿靠近了她,把人抱進懷裡。
林知書沒有顫抖、也沒有慌張。
梁嘉聿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她甚至希望這個擁抱可以更緊一些。
像是那天他出現在林暮的病房,他抱著她,說沒事的。
梁嘉聿的手指碰到了林知書的後背。
而後,他輕輕地將裙子的拉鏈,重拉了上去。
「這不是我把你留在身邊的原因。」
梁嘉聿說。
很奇怪,梁嘉聿分明做出了這樣一個溫情萬分的舉動,但是林知書卻並未感到巨大的感動。
她想,她從來不是一個愚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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