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老头说完,又踢了两脚面前用灵木制作,镶嵌金银精致的灵木箱子。
“这箱子怎么打不开……我记得临走前那老头给了隔壁小子一串钥匙,说不定就在他手上……”
片刻后,听着门外的脚步声。
朱厚熜叹了口气。
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主动找死呢?
我可是个好人来着。
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谁啊?”
朱厚熜抹了一把脸,伪装成被吵醒的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是我,老宋头!田里出事了!”
门外的两人手握灵锄,退后几步,盯着房门,目露凶狠。
“什么!好,我马上过去!”
若是以往,朱厚熜必然要问清楚缘由。
但既然已经知道真相,朱厚熜也不愿再多废话。
听到门内的少年语气焦急。
毕竟灵田乃是宗门租界给这些弟子的,若是出了事那还得了。
门外宋钟那张满脸皱纹的老脸上挤出了一抹狰狞笑容。
不禁握紧了手中的灵锄。
他已经能够想象到开门的一瞬间,朱厚熜脸上的迷茫和惊恐,还有锄头砸碎脑壳之后,猩红腥臭的血液混合着脑浆的飘洒的景象。
但出乎他预料的是。
门开了,朱厚熜一脸平静的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手中的锄头却怎也挥不下去。
“真气外放!练气后期!”
宋钟身后的吴老汉怪叫一声。
顾不得同伴,当即转身掉头便跑。
但下一刻,一颗目光中满是不解,疑惑,哀求,恐惧和不甘的脑袋便以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了他的面前。
认出了那头颅正是宋钟后,他不禁苦笑着停下了脚步。
回身跪倒在地上,把头颅深深的埋藏在泥土之中。
“说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
背后的脚步声随着朱厚熜的声音传来。
每踏一步都让吴老汉感觉自己离地府更进了一步。
他不禁将头颅埋得更低了。
半个时辰后。
朱厚熜在竹林里挖个坑处理好了两具尸体,来到灵泉旁洗了洗手上的血污。
两人或许至死都不明白,一个不满二十岁就练气后期的天才,怎么就能和青山宗的杂役弟子扯上关系。
但……李老头,或许这次是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