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被怀里滚烫的人烫的心里一煨,就这么晃神的一刻,嘴唇攀上来温软的湿软。
!
阮秋吻上顾芒的唇,简直如旱漠旅人久逢甘霖,一吮一吮地无师自通地去吮顾芒的唇,吮出一个口来就把香香软软的小舌尖钻进去,没等去尝尝更里面的味道,就像小狗似的被捏着脖颈拉远了。
“少爷。。。。。。”
他哀哀地这么唤了一声,瘪着嘴巴又要哭了。
顾芒头疼死了,正要安慰人,衣兜里传来震动和响声,是电话铃的声音。
他把神志不清地阮秋摁进怀里,一手接着电话。
“什么事?”
“大少爷,”电话那头的背景音有呼喊声,尖叫声,什么东西破碎的摔打声,和汽笛声。
顾芒眼皮都没抬,垂眸给阮秋摩挲着下巴的红痕,嗯了一声:“什么事?”
阮秋耳朵动了一下。
“老爷出事了。。。。。。他刚才从夏威夷的旅宅赶往公司,从公司出来后情绪十分激动,亲自开车赶往机场,路上。。。。。。就出了车祸。。。。。。”
顾芒像是听到人说天气不错一样,又嗯了一声:“那就找人带他去医院呗。”
那边接到命令,又说了一些或有或无的信息,挂断了电话。
顾芒把手机放回衣兜,低头正对上阮秋微微睁大的眼睛。
“。。。。。。老爷他,死了吗?”
顾芒反问:“你很在意?”
阮秋怔怔地移开视线,又回头看顾芒,焦急地拉住顾芒衣襟:“那,那你怎么办?公司怎么办?他们说你,你不会管理公司,说你不学无术只会捣鼓那些画和展,会不会有人害你的财产呀?”
顾芒从善如流地摸摸下巴:“有可能,说不定一回国,公司就被人架空了,到时候你就跟我一起喝西北风吧。”
阮秋没想到是真的,他呆呆地看顾芒,问:“怎么办啊?”
顾芒也点点头:“对啊,怎么办啊?你的学费也没人交了,到时候你是不是就要抛下我去找别的金主了?”
阮秋用力抓着顾芒的手腕,皱眉一本正经地说:“你说什么呢!”
“我,我现在已经学到很多了,那些老师都教不了我什么了,我画画很厉害的,我可以养你!”
他似乎想到什么,又重新抱住顾芒:“对,我可以养你的,我画画很厉害的,一副可以卖很多钱,我不让你喝西北风。。。。。。”
顾芒忍着笑,揉了揉阮秋的小鼻尖:“这么厉害啊?那以后我岂不是得叫你少爷了?”
阮秋闭着眼轻轻摇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声说:“你是我的少爷,你永远都是我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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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医院,顾芒先是带着阮秋去急诊,开了间单独的病房,阮秋毕竟从小就被顾京那个畜生打到大的,竟然身子也出奇地硬朗,纵使外面看上去惨地可怜,却也都是皮外伤,没有一处伤筋动骨,也不知是福是祸。
只是有几处伤伤的地儿巧,不偏不倚就在大腿根,顾芒止住了医生,接过来药和棉签。
阮秋吃了医院给的解劲儿药,从刚才热的状态里恢复冷静,想起刚才胡乱说的话就越羞赧,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顾芒手上把药盒拆开,边挑眉:“回过味儿了?”
阮秋闷在枕头半天,声音听不清:“医生去哪儿了?”
这是不好意思了。
顾芒没说话,坐在他床边,看着阮秋趴在床上时微微凹陷地后腰和凸起地双丘,好半天说:“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