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霉了。被这号不择手段不要脸的盯上了。要赶紧想办法甩开她,不然你这辈子就完了!等等,钟延,这不要脸的该不会是在我们在一起之前就想勾引你吧?我去!我就是个炮灰啊!你俩调情,怎么把我给搅上了?我多么无辜无邪无助的弱女子啊,莫名其妙被卷进这场纷争。这么说,我就是你一挡箭牌啊。现在好了,挡箭牌也中箭了。你赔我精神损失费。”
“你说这么多,都没问我那人是谁?在哪?”
“谁?在哪?”
“你。在这。”
“钟延,你在消遣我。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
“这话就不能够了!哦,按你意思,那流言,是我传的?我有病啊?我传我自己?”
“没说是你传的。”
“那你还说是我。”
“源头在你。”
“我怎么了?怎么就源头了?”
“本来挺纯洁的坐坐,被你跟其他人这么一说,还绘声绘色的,难免让人想歪啊。恐怕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大家的认知里,休息室就不再单纯是休息室了。”
“这也能怪我?我只是实事实说,哪知道他们听在耳里就变样了?唉,世上像我这么单纯的不多了。我都稀罕我自己了。”
“我也很单纯的。我也稀罕我自己。”
“钟延,没想到你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能说,我为什么不能?”
“我,我是女的。我随便说说的。”
“我是男的。我认真说说的。”
“好想说一句,你好自恋。”
“彼此彼此。”
“不跟你犟。说真的,这事怎么办?总不能什么都不做让它酵吧?”
“现在才想起来?”
“你想起来了?怎么做?”
“早在老高出去的时候已经让他着手处理了。”
“我怎么没印象?”
“你呀。”钟延点了点学琳的额头,“以后这种内涵话不许再和其他人说,尤其是男人,不,女人也不行,知道吗?”
“我是个成年人,内涵一下都不行吗?”
“不行。”
“我就内了,怎的?”学琳杠上了。
“千万不要内。”
“哎,我就内。现在就内。段子不离口。”
“你就这么控制不住你自己?”
“对,我就是这么不自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从不顾虑别人的感受。”
钟延站起来,低头看她:“既然你这么控制不住你自己,我也不必压制了。”
“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钟延抱住了学琳。
学琳胆颤,推开他:“流氓!”
然后战战兢兢跑掉了。
“这就流氓了?”
看着门口方向,钟延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