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爽啊!”洛星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此时已经是次日上午十一点。
“快起来吃饭吧!”宫珏一把拉开垂感极好的真丝窗帘,“错过了早饭,再睡连午饭也要误点了。”
洛星看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面片趿拉着一次性拖鞋下了两米二的大床,抽着鼻子闻了闻,“酸有很多种,柠檬和醋,还有九十九次醉后吐尽的一碗润胃面,我先去洗漱一下。”
“战决,快要坨了,”宫珏将外套脱下扔在了床上。
洛星的外套也躺在床上,宫珏的衣服正好压在了上面,一堆乱的大床上胡乱纠缠着两件衣服,有一种莫名的暧昧感觉。
“宫珏,昨晚对不起啊?”洛星吸溜着酸汤面,“麻烦你伺候了一晚上,我有没有,有没有说什么话?我酒疯不好。”
他昨晚实在是喝的太醉了,只记得被宫珏架到了床上,其他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他担心自己会不会说一些什么出格的话。
“没有,睡的跟死了一样,如果昨晚有人杀你你都不知道,”宫珏说。
他都没见过喝酒能喝成那样的,简直就是一摊烂泥,想起他昨晚的冲动真是羞耻又害怕,他怎么能对一个和自己长着一样东西的男人有那种想法,可是想想他在舞台上说的话就更加心惊肉跳,虽然他的目的是绝了张燕燕和冯婷婷的心,可是当他说出喜欢的人的时候心里明明有一个清晰的影子。
洛星暗松一口气,“不好意思啊!又麻烦了你一次。”
“没事,房费摊了就可以,”宫珏冷淡的说,嘴角的戏谑迅压了下去。
洛星扫了一眼宾馆设备,“。。。。。。一夜多少钱?”
中央空调,真丝窗帘,高弹力床,真皮沙,半面墙大的电视机。。。。。。
“打完折5oo,”宫珏说。
“你办了这儿的会员卡?”洛星尽量保持着平静,他知道宫珏身世不一般,七八十万的摩托车都随便玩,身上随便一件衣服都是名牌,“打几折?怎么摊了一个25o?”
“我给你再打9折,”宫珏一看手表,十一点二十了,“要走吗?过了十二点就是两天了。”
“嗯!好,”洛星擦了一下嘴唇,颜色浅淡的唇因为汤汁的侵染变得柔润,“宫珏,你什么时候生病了告诉我。”
“什么?”宫珏皱眉,起身已经套上了衣服。
“还你人情啊!房费转微信,伺候我的情意也得用同样的方式还了,”洛星对着镜子撸了撸头,用手指揪了一个简单的型。
“上次感冒了也没见你伺候一下,”宫珏抽了房卡抱臂靠在门口,习惯的动作依然是敲食指,“药还是我自己买的呢!”
“你那也叫病啊!药还没来得及吃就好了,”洛星从镜子里面瞥见了宫珏的手指,食指和中指上面的牙印竟然到现在都还没彻底消除。
“宫珏,你的手买保险了吗?”洛星对着镜子问。
房间忽然暗了下去,氛围变得朦胧,柔光打在镜子上,那修长的大手仿佛散着隐约光。
宫珏:“。。。。。。?”
“这么漂亮的手不买可惜了,”洛星侧目而视,光滑细腻的脸庞在朦胧中有点让人看不清,微微下垂的眼尾藏着昨夜微弱的疲惫,此时这疲惫竟像迷离。
宫珏沉默。
“我帅吗?”洛星轻笑,带几分戏谑和挑逗。
“要买保险吗?”宫珏细细打量着洛星的脸,忽然鬼使神差的掐着他的脸蛋左右摆了一下,“嗯。。。。。。最好买个全险。”
洛星心里一阵慌乱,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大,每一个细胞都在跃动,所有的感觉慢慢往一个地方汇集,他故作镇定,挑了挑眉。
心想正常,青春的荷尔蒙在作祟,容易冲动犯罪的年龄是不分对方是男女的,只要对方足够优秀足够有魅力,宫珏同学都有,而他也是一个俗人,喜欢养眼的人,所以被蛊惑很正常。
宫珏触上洛星皮肤的那一刻就后悔了,想收又不能,硬着头皮摆动了一下他的脸,那种触电的感觉让他略微恐慌。
他的脑子他的肠子都是直的,一点皱纹都没有的,他是直男,不知同不懂同,在遇到洛星之前,同性这两字都好像是外星应该有的,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病了。
是病就得治。
下到一楼吧台的时候洛星扫了一眼墙上的价格标准,最普通标间也在5oo,显然他们住的并不是最普通的,连普通都不是,那就算打完折也不会是5oo,总不会打一折两折吧!
学院半封闭状态也没维持多久,十二月中旬就恢复了原来模样,越来越多的夜不归宿,越来越多的学生结婚。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淡然。
。。。。。。
“老宫,你什么时候良心现了?”二球拿着西河生态连锁饭店的房卡打开了房门,“你都多久没和我一起浪了?”
“哇!还是这里的床舒服,”二球一个起跳以大字的形式躺在了床上,弹力好的床垫将他弹起又放下。
“脱!”宫珏自己的厚外套已经挂在了墙上,他站在二球双腿中间冷厉的看着他。
“好嘞!”二球躺着脱了黑色羽绒服,“给你!”
宫珏一把接过,直接把衣服扔到地下,两手撑在床上,把二球包在怀里。
“干嘛?疯了?”二球故意送人头般的嗲一声,“来啊!”
作死小能手,宫珏真的来了,俯压了下去。
“。。。。。。喂!宫珏,你干什么?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滚开!”二球一锤捣在了宫珏的胸口。
“别动,等一下,”宫珏抓住二球的手腕,尽量深情凝望着他,“我就试一下。”
屋子里沉默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