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仍然困惑,杜扬见他实在不懂:“他是看这环境好,想要撒野尿!”
“这家伙,每次看到美好的东西时都会用最恶心的方式毁掉它!无论是美景还是佳人。”
守卫或许没见过如此变态的,直接愣在当场。
看着守卫的表情杜扬简直笑得合不拢嘴,上前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钢盔,直说:“无趣的猪脑子。”
一旁的谢烟雨也是朗声大小,转身向身后的花圃走去。
谢烟雨找到一处最美的景色,开始解腰带,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声音:“你好,按理来讲这个时候我不应该打扰你,但我实在不想看到脏东西,怕长针眼。”
谢烟雨困惑地回过头去,却看见一个身姿高挑婀娜,长相明艳的大美女冷着脸,环抱双臂站在他身后。
谢烟雨顿时色心大起,解腰带的动作竟还加快了,淫笑着说道:“小美人,跟爷到这里不就是想看看爷这威武的家伙事儿吗?”
“没关系,爷都满足你,一定让你在这个美地方舒舒服服的。”
盛灵澜面色不变,手指微微翘起,刺出一枚银针。
“啊!”谢烟雨突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的半边身子已经麻痹,竟不能在动一下。
“你是什么人?”谢烟雨顿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惊恐地问道。
“别管姑奶奶的事了?等着坐大牢吧。”盛灵澜点了他的穴位,谢烟雨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很快一个“谢烟雨”一边整理衣袍,一边走出了花圃,只是没人知道,她身后真正的谢烟雨已经被埋了起来,只留了个口中塞着布条的脑袋在外边。
“恶心的家伙,痛快了?”杜扬笑骂道。
“谢烟雨”笑问:“颇有所得,可想听我吟诗一?”
杜扬马上摆手:“谁要听你那些酸诗,快点和我们一起进去,美人儿都等着急了。”
跟着带路的守卫,盛灵澜终于知道为何盛明为何如此的阔绰了。
漫山遍野地罂粟花田。
林云翳笑着对“谢烟雨”说:“这东西你一定喜欢,用上后飘飘忽忽如梦如幻,再傲气的冰山美人都会软成一滩烂泥,任由你随意磋磨。”
“谢烟雨”哈哈大笑:“那还得让盛兄多给我一些。”
杜扬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软成烂泥多没意思,老子就喜欢烈妞!”
林云翳阴笑着恭维道:“杜兄勇猛,再烈的妞都按得住,我和谢兄那身子骨可就未必了。”
杜扬很满意这种恭维:“老子现在已经按耐不住了,吃完这顿鸟饭,可要在盛兄这里好好痛快一番!”
说着便加快了脚步。
很快一个转弯后,一个巍峨的寝殿出现在众人面前。
两个穿着纯白衣杉的侍女为几人拉开大门,堂上的盛明似乎是自酌自饮了许久,看见三人张口就是抱怨:“来得也太慢。”
杜扬不见外的嚷道:“还不是你这劳什子地方太难找。”
“难找?”盛明嗤笑,“一会你就会求着让我再带你来。”
谈话间,三个凹凸有致如蛇般妖媚的女子从帘后走出,分别身着红、青、白三种纱衣,身材若隐若现,杜扬的眼睛都看直了。
“早就按你们的喜好给分好了。”盛明懒洋洋地说,“赤蛇归谢兄,白蛇归林兄,青蛇归杜兄。”
“正合我口味!”杜扬一把将长相最为英气的青蛇揽到怀中,一边动手动脚一边冲着“谢烟雨”抬抬下巴:“谢兄,现在是你写酸诗的时候了。”
“谢烟雨”轻轻拉过赤蛇,沉思片刻,吟道:“曲径通花径,腰细似柳丝。无辜眼含月,柔弱似莲枝。”
杜扬原地愣住,林云翳拊掌笑道:“谢兄最近颇有进益啊。”
盛灵澜心里嫌弃道,这个谢烟雨平时的水平到底是多差?但还是拱手应付道:“妙手偶得,妙手偶得。”
“上菜!”盛明看着心情好了一些。
结果吃到一半又开始叹气。
“怎么了盛兄,有没有能为你分忧的?”林云翳问到。
“还不是那该死的盛灵澜!”盛明狠捶了一下桌子,“那日我看上一个还算对胃口的卖花女,想要收入囊中。结果她那天好死不死的在广成楼吃饭,也不知道按了我什么穴位差点把我痛死。”
“一个被逐出家门的小娘们你还拿不出?”杜扬歪坐在一旁。
“杜兄你刚从塞外回来有所不知,那盛灵澜是修行之人,手段很是难缠。”林云翳替盛明解释道。
“花点钱找杀手把她做掉不就好了。”杜扬满不在乎地夹起一大块肉,扔给旁边的猎鹰。
“盛长林那个老东西早就找过了。”盛明咬牙切齿,“贱女人身边有一只麒麟,等下杀手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麒麟。”杜扬眼睛一亮,“那东西可难找,弄死这个女人的事算我一份,到时候把麒麟给我就行。”
林云翳的关注点却不太一样:“盛勋这次可是丢了大人,盛长林还是没有把家业传给你的意思么?”
盛明狠狠地将杯子摔在地上:“就这事,我越想越生气。盛勋差点把盛家家底赔进去,老东西怎么还那么执迷不悟,一心就想把家业传给那家伙。”
“盛勋炼药术是还不错,但远没有我能赚钱啊!前几年我偶然现这个花朵,宝贝似的献到盛家,结果老东西看都不看一眼。要不是我慧眼如炬,如此赚钱的生意可就错过去了。”
盛灵澜在旁边一言不,她知道,不用此花绝对不是盛长林良心现,只不过当时盛家有盛灵澜的灵血灵骨撑着,没有必要冒这种天下唾骂的风险搞这个东西。
“没关系,如今盛家已经衰落,盛兄的生意却如日中天,也不需要看盛长林的脸色了。”林云翳宽慰道。
“我当然看不上盛家那一亩三分地,开医馆当神医,哪怕是当那天下第一神医又能怎么样?能有几个钱?一年赚的不过是我一月的开销。”此刻的盛明已经有些喝多了,含含糊糊骂道,“我就是看不惯盛长林那个老东西,永远都把他那宝贝大儿子盛勋放在心尖上,看都不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