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审出来了,gh的。”
高俊冷脸,“一时半会没法动。”
正当红,没人敢反对。
很多话不能讲,身处这个大时代才能明白不是历史书上写的短短几行字。
既然称之为“革命”,自然少不了流血和死亡。
说话间,覃如已经将高俊上身扒光,果然在后心位置现一块铜钱大的伤疤。
别看不大,但是很深。
夏天不像冬天,有厚棉衣能挡一挡。
她伸手轻轻抚摸,“刀子够利的。还疼吗?”
“早不疼了,好了,别担心。”
高俊被她摸得身子一僵。
“怎么判的?”
覃如不想仇人痛快。
“二十年。”
高俊解释道,“都才十五六,没成年呢。”
“真该死。”
覃如恨得咬牙,“就该让爱折腾的小兔崽子们去乡下种地,都是闲的。”
“好了好了,别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高俊将人抱在怀里安慰。
“以后要多加小心。”
覃如盯着高俊的眼睛说。
“我会。”
高俊认真承诺,他可不能像姓贾的,把媳妇留给后来的。
“狮子怎么救得你?”
覃如换了个话题。
“当时那条胡同没什么人,我被捅了以后,小兔崽子跑了,抱孩子的就知道哭喊,连带着怀里的孩子跟着大哭。”
高俊叹气道,“失血太多躺在那里,只觉得身体一阵阵凉。”
“那个时候,我脑子里全是一个念头。”
他看向覃如,“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
覃如心里有猜测,嘴上还是配合的问。
“我还没和你结婚生孩子呢。”
高俊扬扬眉。
“我一想不行啊,我不能死,我要是死了,媳妇不知道会便宜哪个王八蛋。”
他话里酸气冲天,“所以我就拼命保持清醒。可惜,意识还是越来越昏沉。就在彻底昏迷前,忽然听见一声猫叫,眼睛余光看到一只猫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