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魚小喘著氣睜眼,整條魚從頭到腳軟的不行,嗓音還啞著,「怎麼不繼續親了?」
憋久了的漢子,雖然凶的很,快把他親過去了,可刺激的爽感直通天靈蓋,快活的不行。
江飲冬沒出聲,視線往下,意思不言而喻。
他沉了口氣,將眼底的凶意藏的嚴嚴實實。
他已經讓這條魚受村里人非議許久,再不能隨意輕賤了人,親吻情難自已過了界,時候未到,最後的底線應當守好。
原先不在意村民如何說他江飲冬,如今卻是聽不得那些人背後嚼一句魏魚的壞話。
等他一切安排妥當,兩人名正言順了,該做的不該做的,便都能做了。
魏魚順著他的視線低頭,
嗷!他自己有小帳篷了。
臉蛋被蒸熟了似的紅透了,他連忙去看江飲冬,可漢子站著,褲腰松垮,褲腿寬大,瞧不出半分痕跡。
魏魚放棄了攀比心,舔舔唇,明晃晃試探,「我憋的慌,你呢?」
江飲冬默了會,道:「我出去等你,好了叫我。」
魏魚一下坐起來,瞪圓了眼,裡面水霧還未消,他忍了忍,從床頭摸出那個雕花木盒,一把塞到江飲冬手裡,努努嘴小聲:「用上這個,我們一起唄。」
江飲冬拿起盒子打開,一看便曉得什麼東西,他「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一時間,又險些壓制不住洶湧的情緒。
江飲冬把盒子揣到衣襟里,俊臉上難得泛了熱氣,好在天暗看不清晰。
他整整衣襟,繃著臉道:「這東西你也能瞎買?我先沒收了,你戰決。」
說罷,著急忙慌出了屋,還貼心掩上了門。
「……」
兜頭一盆涼水,把魚的帳篷給澆塌了,半分興致也無。
魏魚往後一躺,栽倒在床,眼神空洞。
看郎中的事情怕是要提上日程了。
等到江飲冬再進屋時,魏魚衣裳好好穿著,側躺在床上,纖瘦的身形上籠罩著濃濃的怨氣,充盈了整個屋子。
沒盡興不高興了?
「這麼快?」江飲冬坐床邊搖了搖他的肩,「往裡面挪挪,別想這事兒了,往後多補補就成。」
背對著人的小身板一僵,極不情願地往裡側蹭。
江飲冬躺好,掀開眼皮瞧了瞧情緒低落的人兒,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以示安慰。
半晌那邊幽幽出聲:「一點都不快,你才得補。」
江飲冬困意上頭,順著那話:「不快,補。」
次日一早,江飲冬悶著一口氣醒來,胸口如同壓了十好幾斤重的長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