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溫珣也能或多或少地察覺到她從?剛才便有的一些情緒。
溫珣忽然張了張口:「對不起。」
舒令秋不解:「……對不起什麼?」
「你今晚興致一直都不太高,或許我的參與,以及剛才的行?為,始終令你不適。」
溫珣再?次道歉:「對不起。」
「……」
倒也不是這個原因。
而是。
舒令秋沒敢實話實說,昧著良心應了他的道歉,「……嗯,沒事的二叔,這件事既然過去了,我也不會再?重提。」
他彬彬有禮,「謝謝。」
「謝謝你的大度和寬容。」
他的眼神霎了霎,隔了層薄霧,一種難以置信的哀傷從?眼底划過。
難過。
他在難過。
捕捉到的瞬間,舒令秋脊背僵直,心臟在胸口突突跳。
這種感覺,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了。
莉爾·朗茲說,化學物質□□,恐懼也能激發這種物質的分泌,因此?在恐懼和迷戀的早期,我們的血液中涌動著同?樣的東西。
舒令秋在想,她現?在到底前者還?是後者?
溫珣沉默片刻,「其實,秋秋,你可以不用再?叫我二叔。」
「既然你和遇冬分手了,便是兩家人,你可以不用再?隨著他喊。」
「那叫什麼?溫珣嗎?」
舒令秋笑了笑,壯起膽子喊他的全名?。
「嗯。」
溫珣說:「你的聲音很好聽。」
她叫他姓名?的情景,他只在夢境或是想像中看?到過。
和他料想的相似,她的聲音恬淡而溫柔。
叫他時,他無可避免地竊喜。
「……」
是。
他說得對。
既然她已經和溫遇冬分手了,那這些以前的「東西」也該被一併拋棄。
舒令秋也沒有多做推辭,繫上安全帶,和溫珣一起出發。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一件很久遠的往事。
「對了二……溫珣,你還?記得我高中時候,你在家裡?說過的一句話嗎?」
叫全名?還?是有些別口,舒令秋欲蓋彌彰地咳嗽一聲,「願望達成之前,我不會接近任何女孩子。」
「可以告訴我,那個願望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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