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上回溫以澤提醒,景致根本沒記得,「難為他記到現在,他這個人還挺。。。。。。」
「還什麼?」
景致想了半天沒想到合適的詞,支支吾吾地說:「還挺老實的,這麼件小事鄭重其事和我道謝,還說要請我吃飯。」
呂碧雲噗嗤笑了出來,「老實可不是誇人的話。」
景致往廚房外看了一眼,縮縮脖子,「他應該沒聽到吧?」
「哪能啊,」呂碧雲朝著天花板揚了下頭,「在樓上客房,聽不到。」
「那就好,他在樓上做什麼?」
「老謝在審核一個劇本,兩人有的聊。」
「是關於什麼的?」景致問。
「等會兒讓老謝和你說,今天讓你過來,也是想讓你幫忙,他最近想拍年輕人愛情故事。」
呂碧雲把盛在碗裡的銀耳羹給景致,侃侃而談,簡直就像是宮崎駿動漫中囉嗦的老婆婆,「真是搞不懂,一大把年紀的人,偏要拍一部關於愛情的電影,這有什麼好拍的。」
景致心底微微嘆息,心想自己怎麼躲不過這兩個字。
「怎麼樣?甜度可以嗎?」
景致回了神,忙嘗了口,沒想到銀耳羹竟然還是滾燙的,她又不想讓呂碧雲看出自己的狼狽,只好忍著痛說:「剛好。」
「那就行,我去樓上喊他們。」
等呂碧雲走後,她連忙起身倒水喝。但沒什麼效果,舌頭還是刺痛。
溫以澤來到廚房,看到景致整張臉皺成一團,一邊吐著舌頭,一邊說好痛好痛。
「怎麼了?」
景致聽到聲音肅了臉,轉身看到是溫以澤,她又放鬆下來,吐著舌頭,又指了指案上冒著熱氣的銀耳羹。
溫以澤比景致熟悉廚房,從冰箱裡取了冰塊給她。
景致直接上手把冰塊含在嘴裡,鼓起的雙腮像極了藏食的倉鼠,溫以澤忍俊不禁。
景致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樣子多半不好看,皺著眉背過身,不讓他看,過了一會兒才把冰塊吐掉。
她問:「你的觀察結果怎麼樣了?」
溫以澤:?
景致模仿了狐狸遇到危險恐嚇的表情,這讓溫以澤一下子知道了她要問的事情,他緊張地捂住羞紅的臉。
上回景致來這裡,不小心撞見溫以澤忘我地模仿。
他替自己解釋:「我要面試狐狸精的角色,所以才模仿紀錄片裡的狐狸。」
「我知道,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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