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安絕對不會告訴患者一定有救,作為一個醫生必須負責任。
旁邊有兩個婦女突然之間認出了陳安安。
「這不是剛才那個燒廚房的女人嘛?」
「生個火都要把自己打扮的怪裡怪氣,這城裡女人能治病,靠不靠譜啊?」
「別和生火一樣,萬一把大勇治出個好歹咋辦?」
大勇娘一聽這話急了。
「你,你放開我兒子。俺們不要你治了。」
陳安安全神貫注,繼續手裡的動作。
「這位大嫂,孩子現在情況危急,我不會拿人命開玩笑。我是個醫生。」
大勇娘一時之間有些躊躇,到底該信眼前這個女人還是不該信?
就在這時只聽到剛才還緊閉的院門打開了。
「你們幹什麼在這裡鬼哭狼嚎的,孩子有病趕緊送醫院,在我們門前這算哪回事兒?
一會兒萬一沒了氣這不是存心給我家找晦氣。」
一個穿著燙著波浪長發,穿著毛衣和格子裙的女人站在門口。
一張嘴這話簡直能把所有人都得罪。
這會兒還沒緩過來的大勇娘一聽這話直接撲了過去。
「我撕爛你的嘴,你敢咒我兒子。」
「你怎麼在我家撒潑呢?什麼叫我咒你兒子?你自己兒子明明沒氣了,又不是我把你兒子弄死的。」
開門的波浪發女人一邊尖叫一邊朝後退去。
「小趙呀,你說你這張嘴!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旁邊圍觀的婦女看不下去,急忙上來拉架,主要是大勇娘那可是鄉下種地的,有著一把子力氣真要撕扯開了。
面前的這個小趙十個都不夠打。
可是這個小趙是曹副隊長的愛人,真要打了小趙,後續也不好解釋。
不少人紛紛上前。
就在這時,只聽到傳來了孩子的咳嗽聲。
「咳咳咳!」
所有人停下了動作和叫喊的聲音,扭頭看了過來,只看到剛才還沒有呼吸的孩子。
這會兒面色漲紅,正痛苦的咳嗽。
大勇娘早就忘記撕扯小趙的事情,驚喜交加的回身就想去抱兒子,結果被陳安安一把按住了手。
「現在先別動,孩子是不是有羊角風?」
大勇娘一聽,更加信服,連連點頭說道,
「對對,孩子有羊癲瘋,時不時的發作。」
「先把孩子抬到我屋裡去,我給孩子扎一下針灸能夠給他緩解病情。」
陳安安看了一眼,離得最近的只有自己家。
大冬天總不能在這裡給孩子脫衣服針灸,針灸完了孩子估計也得著涼。
眾人一聽,急忙紛紛搭把手抬著孩子進了陳安安家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