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事情上先入為主,直接認定了陳安安的罪名。
甚至都沒有給陳安安分辯的機會。
可是無論如何,這件事情的確是自己冤枉了陳安安。
知道自己錯怪了陳安安,傅淮安這會兒也是滿心愧疚。
用手推力下門,門已經從裡面被反插上了。
屋子裡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而且已經熄了燈,黑乎乎的,根本不知道陳安安現在在做什麼。
「陳安安,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應該不分青紅皂白,沒問清楚,就直接定了你的罪,我向你道歉。」
傅淮安非常誠懇的道歉。
這話剛說完,突然面前的那扇門從裡面被打開。
陳安安一臉怒火的走了出來,用手戳著傅淮安的胸口說道。
「你長沒長腦子?」
「你能做到今天的職務,我想除了你自己的個人能力之外,一定也有你的智慧,你這麼大一個人。
事情沒有分清楚,沒有問清楚,光憑一面之詞就定對方的罪。」
「你是怎麼做到隊長這個位置上的?」
傅淮安被她的手指戳的連連後退。
陳安安明明沒有自己高,而且還很纖瘦。
從力量上來說,自己占有絕對的優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發怒的陳安安帶有一種火山般的爆發力。
像是一頭髮怒的母獅子。
「不,你有分辨能力,只不過因為我是關於我陳安安的,陳安安以前是沒有做多少讓你看得下去的事情。
你的印象當中我刁蠻任性,無理取鬧,好吃懶做。
可是人都是會改變的。
人家說活到老學到老,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呢?」
「你給我那個機會了嗎?」
「我告訴你,傅淮安,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咱們乾脆一點兒早點兒離婚。
省的以後還有這種事情發生,我告訴你,我陳安安不在你這裡受這個氣。」
說完這話,陳安安轉身就回了屋,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從裡面插上,然後就直接進了裡屋。
站在院子裡的傅淮安忽然從胸腔里發出了悶悶的悶笑聲。
不得不承認,剛才那個猶如憤怒的母獅一樣的陳安安,讓自己的確有點兒刮目相看。
這個小女人渾身充滿了爆發力。
那一雙閃著熊熊怒火的眸子,居然亮的猶如夜晚的星星。
那一雙眼睛瞬間就落到了他的心裡。
不知道為什麼傅淮安突然覺得現在的陳安安和當初自己認識的那個陳安安仿佛就像是兩個人。
如果不是陳安安依然不會做飯,依然是好吃懶做,依然是那一副弱不禁風的大小姐模樣的話,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人了。
想起陳安安剛才說自己的話。
對呀!
自己怎麼能拿老眼光一直去固有化的鎖定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