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番队队长的斩魄刀,也叫“清虫”。
一开始还以为是读音一样,后来经问询「您的刀名写成汉字是怎样的呢,是个很温柔的名字啊」,九番队队长自己告诉了缘一“清虫”的写法。
不仅是读音,写法也与歌匡的斩魄刀一模一样。
「是呢,是个很温柔的名字。」九番队队长如此道。
将十番队队长交给志波一心后,缘一回到继国家,调查了一下歌匡的去向。
接着,他得到了歌匡早已去世的消息。
其实护廷十三番队的各个番队之间,关系说不上多融洽,他们之间没有约束也没有合作,明明同为死神,却像形同陌路的陌生人一般。
但缘一与各个队长的关系,却是意外的好。
虽是贵族的本家血脉,却在外流浪了几百年,还是在贫民区一般的流魂街后街。缘一的生活习惯说不上粗犷腌臜,可与长老们期待的贵气优雅还是相差甚远。
于是,在老管家的建议下看着严胜长大的老管家说严胜大人与朽木家的现当家,朽木白哉关系良好缘一便提着礼,拜访了朽木宅。
缘一是以继国家准当家的身份来访,且还是露琪亚的恩人,白哉自不会冷眼相待。收下明面上的访礼,两位青年在会客室里交谈了起来。
按照年龄,缘一是夜一严胜那一辈的人物,这点朽木白哉也是知情的。但对方是和露琪亚同一届的真央学生,加上虽然一开始对方的面容给了白哉错误的印象,可交谈几句他便现继国缘一,与继国严胜是完全不同的人物。
白哉不会有自诩小辈的意思,缘一也不会提这一茬,同为贵族,他们的家族还有利益往来,关系自然不会太差。那日的谈话,两人都悠然而归。
归宅之时,缘一带上了白哉准备的回礼。使得之后的节假日,继国与朽木都会互相的送一波礼。
也因此,白哉算是对市丸银和缘一每年都来朽木宅偷柿子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要吩咐管家养好这几棵在樱花树之间格格不入的柿子树。
就像百年之前,继国严胜和四枫院夜一吊儿郎当的坐在朽木宅的墙壁上,笑着赏樱的模样。
死神之间其实也有着各个协会。
一番队队长是茶道协会的会长;四番队队长是花道协会的会长;六番队队长是书法协会的会长
新年会上,缘一又一次记错了茶艺的步骤,还差点打翻沏茶的茶碗,在大长老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下,缘一参与了以上所有协会以修炼技艺。
闲暇之时,会赴八番队队长的邀请,与老队长们一起吃顿饭;也会在路上碰到二番队队长时闲聊几句话,十句中有一句是说贵族怎能违反尸魂界规定因为影射的是夜一和严胜,缘一在碎蜂说这一句话时都不吭声,九句是说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居然敢“引诱”贵族,“教唆”高位之人犯罪,把某个不要脸的男人骂得半死。
二番队队长口中不要脸的男人指得乃是前十二番队队长,浦原喜助。
缘一说不出什么脏话,只能拼命点头附和碎蜂。
没错,浦原喜助真不是东西,如果不是他的话,兄长大人应该在家中等他才对。
这样看来,缘一其实与大部分队长都关系匪浅,至少算是保持着良好的交往。
但缘一这样的天之骄子也许是整个尸魂界都只有他一个了,与他同期进入真央的吉良伊鹤、雏森桃、阿散井恋次、朽木露琪亚,连席官都还不是。
除去因贵族特权直接进入番队的露琪亚,其他三人在毕业时都选择了五番队。
而恋次则因为实力的突出至少蓝染队长是这么说的他被调到了十一番队,还在蓝染的推荐下,得到了第六席的位置。
吉良伊鹤不久后也被调往了三番队,只余下雏森桃还在五番队。
至于免试的露琪亚,则是进入了十三番队,而缘一现在是十番队。这样看来,同一届的五位同学,都是不同番队的了。
叩开十一番队的队舍,裸露着臂膀的一屋子男人闻声转头。
男人们都长着结实的肌肉,拿着木刀素振,很明显,以战斗番队闻名的十一番队正在进行对练。
而他们的“对练”对象
气喘吁吁,红被汗液打湿,空降十一番队第六席的恋次握刀的手臂隐隐颤抖着,他的脚边倒下了不少失去战斗力的队员。
“恋次。”对眼前似是「欺凌」的景象视而不见,缘一抬起了手上的袋子,“恭喜你当上席官,这是你的礼物。”
各个番队都有着习惯挑战赛,打倒上席的人便能得到他的席位,十一番队则更是注重武力值,这个莫名而来的第六席激了不少死神的挑战欲,却都一一倒在了恋次的刀下。
虽然看起来惨不忍睹,但不少十一番队的队员已经对恋次暗暗改观、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了。
还挺能打,至少实力还是有点的。
见对方到了极限,他们也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加上对方还来了客人,十一番队的死神便歇了继续打的心思,把死霸装草草套上,一一出了道场。
“后续工作就拜托你了,恋次”没有一开始敌视般的直呼全名,不少死神已经开始称呼新队友的名字了。
防具和木刀的摆设还好说,重要的是道场的地板。数不清的汗水滴在地板上,干了之后黏糊糊的,这个清扫可是很麻烦的
嘴上嫌弃的咂舌,脸上却没有什么不满,恋次也隐隐知道今天这遭他必须得挨过去,这就是番队之间的“潜规则”啊。
但是只有这一次啊
咬着牙抽起拖把,把地板当成十一番队的队友化身,狠了命的开始拖地。
度当然要快,不然汗干了可就麻烦了
看出了恋次正在忙,缘一便不急不慌的在空地上盘腿坐下,还用着在山本总队长那里学来的茶艺,给自己泡起了茶。
等到恋次搞好地板后,缘一已经捧着茶杯就着点心吃得差不多了。
望着空了的包装和被当做装点心的袋子,恋次嘴角一抽,“那个,是给我的礼物吧。”
缘一点头,“一起吃吧。”
说着,他还帮恋次也沏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