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黑色合金的筑基修士在一旁打起了小赌“你猜她能留下多深的痕迹?”
“赌什么?”
“就赌一会儿的灵茶费,谁差距最大,谁请客,怎么样?”
“好,我猜十五厘米。”
“我二十厘米。”
……
少女的长微扬,柳眉轻凝,以指为剑,没有使用任何功法,隔空挥出一道青色剑气,而后轻松转身走出两步。
“哧!”黑色合金出割裂的声音,应声横断为两截,“嘭”上体部分重重跌落地面,砸破了底板的花岗岩。
观看的修士无不瞪大了双眼,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同为筑基中期的修士瞠目结舌地询问了旁边的同伴道“你能做到吗?”旁边的修士没有从惊讶中走出,无力地摇着头。
台下的修士纷纷惊愕私语“这还是人吗!太强了!”“她是哪个门派,还是哪个家族的?”“天啊,比我们宗门的长老还强。”
阁楼上的王无涯也是瞬间惊疑,即便身为金丹后期的他,也不敢轻言,能如此轻易地斩断这黑色合金,那可是两米宽,五十公分厚,经过炼气修士炼灵加强的合金。
年小鲤就是要如此做,她要把自己的名气传播在整个修真界,要让年家人看见。
本刚搬来一块新合金,正要去喝茶的筑基修士只能又苦命地搬来一块黑色合金,谁还都没有猜对。
强者,无论身在何地,从来被人敬畏。年小鲤走下台的时候,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更何况是一位如此绝色的佳人。
当两人并肩而立,张若虚也体验了一把被人注视的感觉,说实在话,那感觉不是很好,而年小鲤从出生到现在被注视了十七年。
直到张若虚登台的时,众人纷纷好奇,这位站在天少女身旁的修士怎会只有炼气一期?
不少人也出了嘲讽,声音交杂。
“炼气一期,恐怕连一厘米的深度都留不下。”
“炼气一期,他凭什么能和年师妹在一起,拿什么保护年师妹,强者就该和强者共处。”
“怎么,难道你能保护年师妹,她不保护你就算好了。”
……
少年微蹙愁眉,焚天诀-流火,以掌击出,火焰凝聚成一把火枪迸射而出,将铁板洞穿出一个直径十厘米的窟窿,洞中边沿是烧透的火红色。
功法修行薄弱的少年,自知不能一招斩断铁板,将自己唯一会的攻击类功法凝聚在一点之上爆,才展示出了强大一击。
周围的修士更是惊愕失色,炼气一期怎么会这般强横?之前嘲讽的修士也都纷纷噤声,生怕张若虚过来找自己算账。
张若虚没有走向年小鲤,而是走向慕容合道和司空雪儿,笑道“慕容兄,司空师妹,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啊!”
慕容和司空是跟着宗门队伍来的,自然不想把自己的糗事曝光,又听说风无叶和风溟亲自去找张若虚,最后一死一伤回来,对于此事只口不言,那就证明了一个道理,流风宗吃罪不起张若虚。
见张若虚客气有加,慕容恭敬回复“一切都好,实在没想到能在此地遇见张师兄,久违了。”
司空雪儿也笑着回复“是啊,刚才我看背有些熟悉,一时间没认出来。不过有般强大的功法,也只有张师兄了。”
两人虽然礼貌回复,但是心里却是如坐针毡,头皮麻,他们可不想显示出很熟络的关系。
张若虚也不是来叙旧增进感情的,而是来打探消息的,看看流风宗一行,恭敬道“不知风溟前辈是否来了五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