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谁说站在地上的不算阎王。”
【严飞笛:狠啊,撒旦都没你们狠】
【严飞笛:坏了,一对比我成好人了。】
【撒旦:坏了,醒来掉到榜二了。】
【跟你一比,背叛天堂的路西法犯得罪也不算什么了。】
【杀了。豆杀了。】
【撒旦背上都要纹你啊,大哥。】
【而且纹的还是闭眼的。】
【撒旦:把握不住,根本把握不住!】
【严飞笛人还怪好的嘞,愿意留人一命。(狗头jpg。)】
【虽然大概率会食言,但是他好歹愿意骗大家。(狗头jpg。)】
直播间的观众老爷们显然是不着急的,快乐玩梗。
严飞笛顿了顿,反手抽出一条软鞭——他看着五大三粗的,竟然用的鞭子。
乌黑的长鞭带着风声,向玩家们头顶上卷了过去,玩家们下意识的躲开,鞭子击向后面摆放标枪的架子。
只听喀嚓、喀嚓,连串的声音,长长短短一十三根标枪全都被旋转的鞭子拗断,断了的标枪向四面八方飞出,有的飞入高墙,有的钉在墙上,余力犹未尽,半截枪杆仍在嗡嗡的弹动不歇,枪头的红缨都被抖散了,一根根落下来,随风飞舞。
那里的人都叫着四散开来,躲避乱飞的余屑,随着“簌——”的一声,“煎饼狗子”和“兔子不动最可爱”被卷进鞭子里,两个人一齐踉跄跌在地上。
鞭子是特制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倒刺,钩的人皮肉翻飞,两个人动弹不得,和鞭子接触的地方一片殷红。
“我去救人。”崇晏率先出手——这是一个拉拢人心的好机会。
只见崇晏一抬手,腕中的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纵身一跃,直击严飞笛的脸面,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众人的面前。
严飞笛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还有人敢动手,当即鞭子一扯,“煎饼狗子”和“兔子不动最可爱”,陀螺似的在地上滚了两圈,晕头转向,一身尘土,好不狼狈。
严飞笛快和崇晏拉开距离,随手将鞭子甩开,卷起断成几节的标枪,带着猎猎风声,崇晏度很快,几乎来不及刹车,眼看着手要被搅进去,不像崇晏的反应很迅,他直接松开手,用内力一震剑端,化解了严飞笛的攻击。
搅动了那弥散在天空里的声音坠落下来,标枪断的彻底,那快得只能听见的战斗,很快有了停滞的趋势,众人秉着呼吸,目光期待,同时有人觉得不对劲。
“刚刚,少庄主是动用了内力吗?”
“真的哎,不是中了十香软筋散吗?”
大家到底有没有中十香软筋散,只要试一试便知道了,可惜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想先试。
上官离爻对他们的心理嗤之以鼻,观察场上的状况,心中思量。
终于,严飞笛突的一震,跪倒在地,唇角涌出鲜血蜿蜒,崇晏则定定地站着,无情与冷漠交织地眼神就这么看着他,手中的蕴锋剑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