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齊鈴珠眼神頓時惶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那你就是不把肅王府放在眼裡了?」
「……」齊鈴珠滿面慌亂,緊張的看向四周。
可周邊看熱鬧的人極多,卻是沒有一個人上前來為她說話。
別說是為她說話,她們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也是連大氣都不敢出。方才還多少有點低聲議論,這會兒人滿座席,卻是鴉雀無聲。
梁皎月笑吟吟看著她:「念念是庶出,你不把她放在眼裡。我是肅王府嫡長女,夠你放在眼裡了吧?」
齊鈴珠忽然有些腿軟,小腿不自覺打顫。
「這樣吧,我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你給我家念念跪下磕頭認個錯、賠個不是,這事就到此結束,如何?」
「什麼?」齊鈴珠震驚,不敢置信的伸手指向梁言念:「我給她磕頭認錯?不可能!我堂堂尚書府嫡女,怎麼可能給她這樣一個庶出的人下跪認錯!」
「這樣啊……」
梁皎月忽然笑了兩聲。
她笑聲其實溫柔,很輕,但令站在她身前的齊鈴珠有著毛骨悚然的意味。
尤其是她臉上明明帶著笑、可眼眸卻寒如冰窖,仿佛要置人於死地般。
她紅唇微微勾起:「按住她。」
梁皎月隨行佩刀侍女即刻上前,一左一右行至齊鈴珠身邊,伸手搭在她肩上,強行用力將她按跪下。
「咚」一聲,膝蓋重重砸在地上。
齊鈴珠瞬間疼得齜牙咧嘴,臉色頓時蒼白。
她跪不穩,身體微微彎下去。她抬起頭看向梁皎月,怒言道:「我是兵部尚書的嫡女,你不能這樣對我!」
「是嗎?」梁皎月抬了下手。
珍珠將旁邊的椅子搬來,小心著放在她身後,又扶著她坐下。
梁皎月安穩入座,深吸口氣,又緩緩呼出。
梁言念和梁昭心挽著手走上前來,大有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齊鈴珠想起身,又被梁皎月的侍女按了回去。
膝蓋上的疼痛瞬間加重,她臉上表情更為扭曲了些。
「既然你不願意磕頭認錯,那我就只能用別的辦法了。畢竟,我家念念可不能白白被人侮辱,你既然敢罵,那就得為此付出代價。」
齊鈴珠瞪大眼,滿眼憤怒。梁皎月見狀,又笑著補充了句:「而且只能多,不能少。」
「……你!」齊鈴珠怒出聲:「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敢欺負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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