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泽本就心虚,听到关雎雎提到什么绿帽子,当即恼羞成怒了起来,反客为主对着关雎雎就是指责“你乱说些什么关雎雎,你简直胡搅蛮缠,还有没有一点豪门千金的修养了”
“是我胡搅蛮缠吗我看是有些人心虚吧”关雎雎含笑看着他,眼角眉梢具是玩味。
贺时泽看着她的样子,心下当即就是一惊,忍不住暗想这个女人该不会是知道了些什么吧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能心虚些什么”他越是心虚,面上越是不敢表露出些什么来,越色厉内荏,恶狠狠的瞪向了关雎雎。
眼神里流露出淡淡的厌烦和厌恶,就像是个十足的世家贵公子嫌弃疲于应付自己无理取闹,上不得台面的未婚妻。
“你心虚什么”关雎雎笑容不改“我看你今天找我出来为那个小明星出头,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贺时泽皱眉“你什么意思”
他心里十分忐忑关雎雎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但又觉得以关雎雎的脾气若是知道了自己对她的算计是不该这么平静的,只能竭力维持自己的镇定。
“我看你今天不像是为那个小明星出头,倒像是为了关若依来寻我晦气的。”关雎雎就跟猫戏弄老鼠似的,逗弄了贺时泽一会儿,当即见好就收。
好戏还没开演,现在就把话说开了,多没意思啊。
贺时泽听关雎雎这么说,当即松下了一口气,觉得这个女人是吃醋了,才会这么跟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就说他事情做得那么隐蔽,关雎雎这种草包千金怎么可能窥出端倪呢
“我和若依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而已,你一天到晚都在捕风捉影些什么,还为了这种小事屡次三番的针对若依”贺时泽冷淡开口,言语之间皆是对关雎雎的嫌弃。
他指鹿为马的本事极强,明明是他和关若依纠缠不清在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好像他和关若依真的只是朋友,完全是关雎雎疑心病重,没事找事,一天到晚都是在乱吃飞醋,为了他才刁难关若依似的。
若不是,看过了剧本,知道
了关若依和贺时泽未来的恩爱,关雎雎几乎都要信了。
关雎雎挑眉“是我在捕风捉影吗”
“当然了。”贺时泽语气笃定。
关雎雎眨了眨眼睛,道“真的吗我不信。”
她的表情无辜极了,但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却无不是在挑衅贺时泽。
贺时泽作为贺家的继承人,从小众星捧月,哪里受过这样的挑衅。面对关雎雎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讥嘲,他一下子就是恼了
“你不信,不信什么我都跟你说了,我和若依只是朋友,看她现在境遇不好同情她罢了你们抱错又不是若依的错,若依也是受害者,你已经把她的一切都抢走了,还不够;现在气量竟还如此狭窄,容不下她有我们这些朋友吗”他瞪向关雎雎,言语之间皆是指责。
关雎雎听到他这话,却是一下子笑了“我把她的一切都抢走了你怎么不说,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那个小偷母亲通过掉包从我身上窃取的,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呢。”
“作为一场犯罪的利益既得者,她拥有了她本来一生都不可企及的一切和一个豪门阔少当未婚夫还不够,她还要来和我的未婚夫勾勾搭搭,关若依她是什么盛世白莲婊,绝世见男春啊”关雎雎嗤笑一声。
她只要一想到关若依和那一群簇拥在她身边的护花使者就觉得恶心,左右她就是个乡下长大的,没什么豪门千金的修养。
关雎雎骂起人来,可说是半点也不顾及颜面,该怎么嘴毒就怎么嘴毒的。
“你关雎雎,你简直不可理喻”贺时泽听到她羞辱自己心爱的女人,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致,双手紧握成拳。
他不知耗费了多大的努力,才强迫自己克制下了自己的情绪“我本来以为你虽然是乡下长大的,有些不知礼数,刁蛮任性,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出口成脏,一点儿礼仪教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