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凤对他,道,“哪能不要你。”
说着将枕头竖了起来,扶起江温行躺了上去,又给他倒了杯热水。
江温行坐起来,叶昭凤给他喂了口水,他才慢慢恢复过来,叶昭凤让阿愿去请来白大夫为江温行号完脉,说是风邪入体,开了一副药,让奴冰拿下去煎。
叶昭凤打来热水给他擦了擦身体,江温行还处在一种迷糊的状态,像是一个任人摆弄的巨型人偶,叶昭凤叫他抬手,他就抬手,叫他脱衣他就脱衣。
叶昭凤拧着毛巾给他微敞开的胸膛里擦汗,江温行的肌肤特别白,像是皓雪一样,漂亮的锁骨凸起来,再往下就是流畅的人鱼线,肌肉紧致,叶昭凤给他擦汗,莫名给自己擦热了。
叶昭凤也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察江温行的身体,以前只抱着就啃,现在想来她好像有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江温行抓着叶昭凤拿毛巾的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前,叶昭凤手中的毛巾啪地滑落了下来,叶昭凤的掌心无缝隙地贴在江温行裸露的心口前,隔着那层温热的肌肤,叶昭凤感受他那缓慢跳动的心脏。
一下,又一下。
“扑通”地跳着。
江温行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泛白的唇瓣微张,对叶昭凤,道,“摸了,就要负责。”
叶昭凤看着他有些迷糊的神情,笑了笑,,抬手将他敞开的衣服拉好,又用手探了探江温行的额头,对他,道,“烧傻了?”
可是江温行依然非常固执地重复地说着那句话,道,“要负责。”
“要负责。”
“要负责。”
他重复了三次,弄得叶昭凤对他哭笑不得。
叶昭凤亲了亲他唇角,对他,道,“负责负责,我负责好了吧。”
说着,捡起毛巾继续沾了水给他擦脸。
……
外面的奴冰用扇子扇着火,对站在一旁的阿愿,道,“九殿下最近都在忙什么呢,我家公子要不是为了等她回府,也不至于风邪入体。”
还有江知意那事,江温行都不让他说。
阿愿想起叶昭凤的话,她又不会说谎话,只好朝奴冰摇了摇头,对奴冰,道,“主人不让我说。”
奴冰咦了一声,对阿愿,道,“你们女人惯会三心二意,最好别是背着我家公子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阿愿,道,“我不是。”
阿愿说这话,那叫一个正经,奴冰一边看药,一边,道,“你不是什么?”
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奇怪呢。
阿愿,道,“我不是三心二意的女人。”
奴冰不由地逗她,道,“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呢?”
阿愿,道,“我就是不是,以后我只会娶你。”
奴冰听着前半句还算是正常,后半句吓得他差点把手中的药打翻,奴冰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对她,道,“年纪轻轻,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可是大你五岁的哥哥,最好放尊重些!”
小屁孩懂啥,还娶,娶个屁!
阿愿听见奴冰的话,皱了皱眉,她的目光往奴冰的身上看去,对他,道,“可是不是说女子摸过男子的身子都要负责,你被我摸了,所以我不该娶你吗?”
奴冰,“……”
好家伙,才跟了叶昭凤几天,连这都懂了?
奴冰对她,道,“你闭嘴,我叫你不许在提这件事了,否则我就拿针将你嘴缝上。”
然后将药炉中的中药倒到碗上,没好气地对阿愿,道,“还不快把药给端进去。”
阿愿“哦”了一声,端起药碗进屋了。
因为江温行在屋里面,所以阿愿将药碗递给叶昭凤就退了出去。
叶昭凤看着要睡过去的江温行,连忙叫醒他,端着药,道,“先把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