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民赶紧指挥几人包抄。
一柱香后兄弟几人野猪没追上,却现吕建民失踪了。
忙寻找过去,找了个把时辰,找到吕建民的时候,就见他躺在林中地上,昏迷了过去。
众人齐心协力把吕建民轮流背下山来。
路上吕建民苏醒了,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开始打摆子,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的。
吕梁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他把东西和钱先交给温氏,便进屋子探视吕建民。
二叔公吕进业在房间里守着,脸色担忧。
他继承了太爷爷的医术,现在是村里有名望的大夫。
吕建民躺在床上,盖着两层被子,脸通红,全身却在不停的颤抖,牙齿都磕磕响。
“二叔,什么情况?”吕梁栋打了个招呼。
“中了瘴毒。”
明梁柱想到了女儿所说的青蒿,巧了。
他转身出来,问了下是哪几个兄弟一起去山里的,让他们都不要走。
然后和吕进业低声交谈了几句,两人就一起出去了。
只和大家说了声他们去采草药,一会儿回来。
时间没多久,两人手里就抱着一捆草药回来,已经在溪水里清洗干净。
吕进业捣了汁,给吕建民喝完后,又让其余几人也喝。
天色暗下来,吕建民喝药后似乎有些效果,已经睡着了。
大家才开始稍微放心一些。
中瘴毒后九死一生,是没有办法的事。
吕进业继续守着,吕梁柱就先回家。
吕家厨房里陈老婆子、方氏、王氏、吕会梅几个在煮吃食,到处弥漫着猪油的香气。
吕丰达站在门口咽口水。
王氏把吕朵朵买回来的铁锅用猪油开了锅,正好一个锅煮菜,一个锅煎油。
把包子也热了热,南方少面食,包子是好东西,吃的机会也少。
吕家祖辈实际上是北方人流放过来,三代后都改了习惯了。
吕朵朵在房间里搓麻线,搓成细细的线,一头把它系上鱼钩。
吕会兰则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
她对姐姐做的事都感兴趣,跟屁虫一个。
吕丰安手里也在搓,眼睛都放着光。
妹妹告诉他可以用这个来钓鱼,他还没有玩过怎么钓鱼。
男孩子怎么顶得住这种诱惑呢?
“等这个线做好了,明天我要找几根细细的直直的树枝,削成木棍,大概这么长。”吕朵朵比了个长度。
“交给二哥就行了!小事一桩!”
“那行,明天我带二哥去钓鱼。”
“好哩!”吕丰安充满期待。
吕梁柱回到家,吕铁柱也到了,兄弟俩洗过手后,一家人的晚饭就开始了。
围坐在一起吃饭是他们家的传统,桌子椅子都是吕铁柱制造的。
吕梁柱和吕朵朵把包子让给其他人吃。
“我们中午吃过了,你们每个人都有份,每人一个肉包子,一个菜包子,不用让。”吕梁柱说。
方氏要把肉包子给吕朵朵,吕朵朵笑着躲开了,说桌上不是还有好多肉吗?
吕梁柱就和大家讲了吕建民中瘴气的事,说吃完饭后打算再过去看看。
又讲了和吕朵朵在镇上的经历,买了哪些东西。
同时讲了去见两个家里学子的情况和妹妹的家事。
很是开明的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