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韵初浑身血液几乎凝结,呼吸困难,面色惨白无一丝血色。
墨寒渊嘴角噙笑,催促夏韵初:“去啊。”
身上似千钧压下,夏韵初根本动不了分毫。
她看着墨寒渊,眼神哀求,嘴巴张了张,嗫喏无声地吐出两个字:“求你……”
墨寒渊一双黑眸定睛看了她半响,这才一摆手,那些内侍才将赏赐送上去。
将领们谢恩后鱼贯而出,殿门被重重关上。
夏韵初还未松口气,墨寒渊便似笑非笑地开口:“求朕,难道打算光靠嘴?”
夏韵初袖中手一紧:“陛下,这是太极殿。”
上面夏家太祖皇帝书写“建极绥猷”还挂着。
意为天子使命,上承皇天,下对黎民。
如此庄严神圣的议政之地,怎么可以……
墨寒渊嘲讽:“怎么,一个玩物还有资格挑地方?”
一句话几乎让夏韵初心神俱碎。
她缓了半晌,才忍着羞耻用发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衫。
衣服一层一层褪下,光洁玉润布满暧昧伤痕的身体显露。
墨寒渊面无表情道:“过来。”
夏韵初刚过去,便被墨寒渊一把压到案上,奏章散落一地。
“面对杀了你全家的人还能笑着承欢,你真贱啊夏韵初!”
话如利刃,刺入夏韵初心尖。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墨寒渊喘息喉结。
无尽痛意如决堤河流在胸腔汹涌肆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夏韵初脸上带着木然至极的微笑,哑声道:“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可不知哪句惹怒了墨寒渊,他动作骤然停下。
“夏韵初,你恨我?”
夏韵初一怔,称帝后墨寒渊从未在她面前自称为我。
胸口一阵抽搐,几乎就要令人窒息。
她是恨墨寒渊,但她更恨自己。
恨自己在当初父皇说墨家早有反意时,她却一意孤行要救下墨寒渊,却又只救下了墨寒渊。
父皇杀了墨家十八口人,墨寒渊就杀了夏氏三百二十八口人。
墨寒渊见她不说话,忽的便扼住她脖颈,眼神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