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对草莓有条件反射,不需要顾榕解释他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闻到一丝草莓味。
顾砚主动把自己的手机号留给顾榕:“有想说的话,也可以告诉我。”
顾榕勉强打起精神,扬起唇角:“好。”
时间不早了。
顾砚和顾榕交代完以后快启程离开。
回家的路上左思右想觉得事态展有些扭曲事态,只能给何聿了条消息。……
回家的路上左思右想觉得事态展有些扭曲事态,只能给何聿了条消息。
叫他帮忙留意一下谭婉的事情。
何聿的消息很快回过来:【绝对没有意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顾家买了块便宜墓地打算后天悄摸地丧。】
顾砚:“什么时候断气的?”
何聿:【昨晚,护士巡房以后没多久就没了】
顾砚:“那不是更奇怪?”
谭婉流产骨折内脏受损,严重的话当天就活不成了,怎么会在医院耗了这么久才断气。
何聿:【V我5o万,告诉你大秘密】
顾砚想杀了谭婉都来不及,还在她身上搭5o万买个死因,是何聿财迷疯了还是他脑袋被门板夹了。
顾砚不再回何聿的消息。
恰好此时车子已经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小区外。
顾砚下车去买了红豆糯米糕后才步行回家,整个路程又多花费了十五分钟。
到家已经是九点五十。
月嫂已经带着孩子休息了。
沈矜年自己坐在沙上嗑瓜子看小视频,等到顾砚进门后立刻熄了屏幕,慵懒地抬起眸子上下打量着对方。
顾砚局促地站在门口换了鞋子。
“怎么晚还没休息?”
沈矜年单刀直入:“阿姨说你没吃晚餐就走了,去做什么了?”
据他所知,顾砚在这个城市没有几个朋友的,大晚上急匆匆的离开肯定是有意外情况。
阿姨散思维帮他分析,也许是家里装修有紧急处理的状况,亦或者是有必需品要去买,总之突事件都是大家意料不及的。
沈矜年听不进去。
就觉得顾砚背着他们父子俩出去浪了。
顾砚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后才去沈矜年身侧,把糯米糕放在桌子上。
“送了个…朋友的弟弟去医院。”
他的恻隐之心可以给顾榕一个庇护所,但是弟弟两个字,如鲠在喉实在叫不出。
沈矜年揣着手:“不是你弟弟,为什么要你送?”
顾砚:“朋友家里矛盾闹得天翻地覆,弟弟只能被安置在酒店,暂时腾不出手来管。”
沈矜年觉得顾砚并不是喜欢说谎的性格,对他的话将信将疑,迟疑了几秒钟后问:“真的?”
顾砚只能给他看了看手机支出的账单包括收款方的Id,强势澄清自己的清白。
沈矜年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确实是医院收的款,并非伪造。
但是他心口的气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多少,把憋在自己心里的火又转移方向泄出来:“那你晚上出门为什么不告诉阿姨?”
他在家的时候,父亲每一次出门和朋友们应酬都会告知母亲和哥哥。
就连他今天出去聚餐也跟顾砚交代过。
沈矜年总觉得顾砚此次的行为,于他而言有些生疏,最起码要说一声的,而不是平白让别人担心,
“对不起。”顾砚推了推红豆糯米糕,讨好沈矜年:“这次是我考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