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悍匪沫沫好不容易才从摄像大哥那里借到手机,给孔林修打了个电话:“我牙肿了。你在店里吗?”
电话另一端传来孔林修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我在。”
沫沫可怜巴巴地说:“我给你说,我牙肿了。”
孔林修急切地问:“什么情况?”
沫沫说:“我今天蒸米饭,用错了米,蒸了一锅机米。”
沫沫又补充了一句:“肿了。”孔林修一头雾水:“什么是机米?”
沫沫说:“机米就是米质差、扎嗓子、饲养家禽用的那种劣质米。”
孔林修更迷惑了:“为什么肿?”沫沫抓狂地说:“啊,米饭里有小石子,硌了牙齿。”
孔林修愣了一下,问道:“疼不?”
沫沫说:“那是疼不?把不去掉。”
沫沫继续说:“袜子都抠出一个洞来。”
孔林修说:“疼,我心疼。”
沫沫拖着长长的尾音,喘着粗气说:“我,信,才怪。”
孔林修连忙解释说:“我摸着胸说的。”
沫沫说:“哼,渣男。”
说罢,沫沫便挂断了电话。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时钟的指针缓缓指向了16:45。然而,对于摄像大哥来说,从这个时刻开始却并不平静。16:45、17:o5、17:25、17:45,电话铃声如同一道道催命符,不停地在他耳边响起。
随后编导便呼喊沫沫,说道:“有人在场地门口等你。”
沫沫面无表情地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似乎在思考着这个神秘的到访者会是谁。然而,当她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孔林修。他提着外卖咖啡等她时,他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了笑容。
沫沫激动地问:“你怎知道我想喝咖啡了?”
孔林修傲娇地说:“这时段,你打电话问我在不在店里还能有什么事。”
沫沫不禁感到一阵温暖,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孔林修最懂她的小心思。
孔林修更臭屁地说:“除了我以外还会有谁肯接这订单跑这大老远送外卖咖啡过来给你?”
沫沫实在忍无可忍地告诉他:“其实主要是因为节目组不给多余费用,上一期的剩余经费统共才18o元,我总不好意思点外卖喝。”
沫沫心满意足地喝完孔林修送来的爱心咖啡,便连蹦带跳地回节目组拍摄场地了。
沫沫回来的时候,导演刚挂断电话不久。
安欣文低声向沫沫介绍道:“节目组说下一部分的录制,需要转移到到太夫山。”
沫沫挠了挠额头,说道:“不是吧。”
编导问:“有何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