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颤着声结巴道:“凡……凡不顾女性意愿有调戏、奸淫的行……行为,情节轻…轻者鞭打五十,开……开除军籍,情节严重者,枪……枪决。”
凌渊冷漠地开口:“知法犯法,无视军纪,是当我死了是吗?”
别人不清楚凌渊的狠,但军营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那人这会肠子都悔清了,脸色惨白道:
“少……少帅,我…我是一……一时糊涂,但……但我真没想对她做……做什么,就想唠上……两句,您别误会。”
凌渊刚才在后边看得一清二楚,他们之间的话也听得明明白白,自然不会听这人狡辩。
他薄唇勾起冷嘲的弧度,沉声道:“士兵证拿出来。”
看来是他最近放得松了让有些本就心思不正的人心又野了。
那人犹犹豫豫地掏出士兵证递给凌渊。
凌渊看了看,然后叫住路过的一个护士,“你去叫我的警卫出来。”
这里是军医院,没有哪个医生护士不认识他。
那护士没有多看也没有多问,点了点头跑着进去叫人。
不大一会儿,两个警卫来到凌渊跟前。
凌渊将那人的士兵证扔给其中一个警卫,肃声道:
“调戏夫人,带回去按军纪处置。”
“是,少帅。”
那人瞪大眼睛看了虞可一眼,然后颓靡地低下来乖乖让那两个警卫将他押走,心知自己这次是完了。
长期在军营里见不到女人,也不能随便去找女人,他本身就燥得慌。
看见打扮洋气的女子在那逗猫玩,想着自己是当兵的哪怕随便调戏一下估计那女子也不敢说什么,所以一时头脑热就上去了,但打死他也想不到这他娘的是少帅夫人。
少帅亲口承认的自然不会有假,可他到底什么时候结的婚啊,要早知道是夫人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调戏啊!
人一被带走,凌渊转眸看向虞可,想着她方才冷静的模样,淡声道:
“你一开始就该叫我而不是等到自己应付不了才出声。”
虞可同样看着凌渊,语气温软却不卑不亢道:
“你的士兵对我言行不轨而你就在旁边,不该是身为少帅的你第一时间就前来制止吗?为何要等我出声你才来?”
凌渊沉默,看着虞可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
这女人还真是不能说,伶牙俐齿的很。
“你是觉得从花坛到这里不用花时间,我一个受伤的人能直接飞过来是吗?”
虞可:“……”
她尴尬地咬了咬嘴唇,小声呢喃道:
“那谁知道你直接走过来了,坐在轮椅上推着不更快嘛!”
凌渊唇角微勾,“所以还是在怪我来晚了。”
虞可其实没有怪凌渊的意思,刚才要就她自己也不是不能摆脱那人,就是想着凌渊猛直接将那人收拾了所以才等着他过来,要是直接摆脱掉说不定还有别的女孩子要遇到这种事。
不过跟他说着说着就狠奇怪地像是埋怨一样。
她誓她真没有。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算了,不像解释,麻烦。
凌渊盯着虞可眼皮微耷的眼睛,不有自主地放缓了语气,“他会受到严肃处置,结果出来我会告诉你。”
“嗯,知道了。”
虞可没再抬眼看凌渊,她抱着繁星越过他时道:
“你站这等会儿我去给你把轮椅推过来。”
边走还边跟繁星嘀咕:“一会儿没看住就乱动,愁人!”
凌渊耳力很好,虞可的话他听得很清楚,转过身看向她的背影时他的眼中染上了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