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二爺很多時候都會宿在這裡。」管家說著,停了一下,接著道:「不過,二爺一般作畫之時才會宿在這裡,可昨日明明沒有作畫,不知為何……」
沈青黛指著硯台問道:「既然他時常宿在這,為何卻無人打掃?」
管家解釋著:「這間畫室,平時很少有人進來,尤其是二爺作畫之時,他最厭被人打擾。至於平日打掃,都是他在時,吩咐人進來的,沒有他的吩咐,沒人敢進來。」
作畫之時,最厭人打擾,這個是大多數畫家的習慣,本無可厚非。
可像他這樣,平日打掃都要親自吩咐的,卻有些奇怪。
就像,這畫室藏了什麼秘密一樣。
沈青黛看了一圈,也看不出這畫室有何異處。
「哼!」
有人冷哼了一聲,沈青黛順著聲音尋去,卻是杜家大夫人。
「沒人吩咐,不能進?那個不是進得挺勤快。」
她這一句,語氣極其平淡,又沒頭沒腦。
趙令詢望向沈青黛,眼神中透著一絲不解。
沈青黛卻敏感察覺,她口中的「那個」,多半是個女人。
夢柳公子的大嫂,竟然不滿一個能時常進滋源由君羊八把三凌七七勿散六收集上傳入畫室的女人,這個消息,沈青黛著實有些意外。
因她突然這一句,沈青黛也跟著走了神,一時無人說話,室內頓時靜了下來。
「奇怪!」施淨低聲的喃喃,在此刻顯得格外清晰。
沈青黛忙走上前去:「怎麼奇怪了?」
施淨疑惑道:「他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傷口,單從表面來看,也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只是這裡,你看。」
沈青黛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杜禹秀手腕處有一圈明顯的紅痕。
趙令詢湊近看了看,說道:「看起來像是繩子綁過的痕跡。」
施淨又在杜禹秀身上按壓了幾下,摸了摸他的四肢,又露出疑惑的表情。
沈青黛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施淨點頭:「根據管家所說,他是在辰時發現屍體的,可現在已是午時。照理說,屍體應該有些僵硬了,可是……你摸摸看。」
趙令詢擋在沈青黛身前,掀起杜禹秀的袖子,伸手捏了捏,肌骨有些冰涼,但周身依舊柔軟。
施淨解釋道:「我見過許多死人,一般來說,過了一個時辰,屍身會漸漸僵化,然後再過三四個時辰,身體才會逐漸變涼。而他,正好相反。」
夢柳公子屍身為何如此反常,沈青黛不是醫工,也不是仵作,她一時也解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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