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印象里,她一直是黑色的齊肩短髮。
「說說女兒的事。」
蘇情的聲音打破我的沉思,我重將注意力回到女兒的事情上。
蘇情拿起地上的水壺,開始澆花,耐心等著我回答。
話題又重回到原點。
很明顯,蘇情不想再扯那些屁話,她更加關心孩子。當然,我也是。
同時,我也不是看不懂眼色的人。畢竟銀行主任也是要看行長臉色的。
話只說到這裡,打火機的事情已經翻篇。
我的解釋合情合理,她也深信不疑。
我當時是這樣想的。
所以我重拿出了煙,我用那個玫瑰打火機,又點燃了煙。
在煙霧繚繞中,我把酒吧的事情重說了一遍。我把文宿的角色換成了一個男性老闆,我把原音換成了,那位老闆公司內部的競爭秘密。
蘇情追問的細節也全在孩子身上,對那些無關緊要的配角,她一句沒有多問。
「我上個月已經發現她早戀,所以今天我在客廳里等你。」
蘇情把所有的植物澆了一遍水。
「你知道?」我對此感到十分詫異。
她忽略我的詫異,直接說方案,「我本來是想要你查一查那個男孩是誰家的,我去跟對方父母溝通一下。」
蘇情說話條理清楚,「你剛說他是酒吧帶女模的,又是外地人。他們遲早要換地方呆,你不如找找關係,讓他提前走了就是。人不在這邊,斷了聯繫,悅悅也就算了。」
這方法可行。
我很認同。
教育孩子這一塊,我們十年如一日,目標和方向高度統一。
「這個沒問題。」我應了下來,過兩天請掃黃大隊的隊長吃個飯,讓他哪天出勤的時候,順帶去掃一掃那個周星逸就行了。
抓了關幾天,然後扔出越城。
這個問題解決,的問題又出現。
蘇情似乎看出我的擔心,「悅悅那邊,我會去說。」
「你怎麼說?」
蘇情高中畢業,書讀的不多,我擔心她弄巧成拙,於是多問了一句。
青春期孩子早戀,雖然尋常,但並不簡單。
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將孩子逼上絕路。
「我這兩天花時間看了點關於青春期的書。」她趿著拖鞋往裡走。
我將煙摁滅在盆栽的泥土裡,跟著她進去。
一走到客廳,我就看見茶几上癱著的幾本書。
《解鎖青春期》
《父母的語言》
《教育女孩》
《叛逆不是孩子的錯》
……
零零散散的有十幾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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