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又一杯的酒,無數的好話,堵住我的財源滾滾。
臨到半夜,我醉得一塌糊塗,扶著桌子吐了一地,我依舊拉著他的手腕:「肖子,你不能這樣。」
肖子站在嘔吐物的對面,皺眉忍著嫌棄,「哥,合同清清楚楚,我們已經解約。」
「肖子,哥需要那份收入,我要養文宿的。」
肖子掰開我的手,站在旁邊,情真意切的說:「哥,我也有我的困難不是?昨天才剛買一套別墅,兩間店面,這裡面那個不是貸款,後面還貸壓力也不小啊!」
「肖子,哥是真的遇到困難了。」我近乎祈求,我手裡的錢,撐不了多久。文宿嬌貴,需要用錢養著。她的護膚品貴,她的衣服貴,我應該養她。
「哥,我看你是色迷心竅了!」肖子罵我,「外面的女人,那是一群野馬,你用再多的錢,都是圈不住的。玩玩就算了。」
「肖子…」
「哥!」肖子再次抬手打住我,「錢你需要,我也需要,不僅我,這個世界上沒人能缺這個東西。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你就能伸手來我口裡奪,情分可不是你這樣用的。」
肖子說的沒錯,做的也沒錯,但我聽著委屈。他能在越城風生水起,全靠我的支持。
我一把握住旁邊的礦泉水,仰頭猛灌兩口,「肖子,我離婚了,可我還是銀行主任,你需要的,我依然可以給。」
「哥,你錯了。你給的別人也給得起。他們還不需要分紅,只要貸款」
銀行給提前還貸的人走後門,免去排隊時間,中介賣房貸款顧客回到銀行。
這樣一來一往,合情合法,省錢省事。
卸磨殺驢,利人利己。
我一人退出,多人受益,多好的生意。
我無話可說。
肖子將我一把拽起,「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他的關心讓我更加憤怒,我一把將他推開,「怎麼殺了驢,還送驢肉?」
肖子站在那,茫然的攤了一下手,然後十分無語的咬了一下後槽牙,「行……我先走了。」
他一把撈起桌上的鑰匙,闊步離開,走的時候,還不忘小心翼翼的避開那攤嘔吐物。
我坐在那裡,煩躁的喝著剩下的酒。
也許是因為我吐得太噁心,老闆娘沒多久就過來下了逐客令。
老闆娘拿了一張單子壓在我桌上,「這位先生,麻煩付一下錢,我好打掃一下。」
我瞥了眼印了好幾個油印的單子,苦澀的笑了一下,這就是親戚,這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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