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睡她一晚。
「為什麼跟了趙時?」我刨根究底。
文宿今天耐心挺好,撐著腦袋看我吃東西,「丁主任,你根本沒打算幫我,不是嗎?」
的確。
我回答:「並不是。」
「丁主任。」文宿一字一頓的喊我,「我可不是你過去玩過的那些蠢貨。」
「你知道?」我心一驚。
她知道我有過很多女人,也知道我內心真實的想法。
我在她面前,是個透明人。
這種感覺,很不好。
這樣的女人,很危險,我必須離她遠一點。
所以,我們之間的天秤朝她傾斜。
那時,我就清楚的知道,她的那一頭,是地獄。
我一直以為我矗立高峰,穩操勝券。其實,我錯了。
我以為,我有過16個情人,就能自詡情場老手,就能在女人之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我自以為,我一雙理性的眼可以穿透迷霧,看清每一個女人。
其實,不然。
那天,我第一次,有了挫敗感。
我錯以為,她是魚,我是餌。
「我上一個男人,叫沈松。你們是好友。」文宿淡淡的講述,「男人爽了的時候,一根煙點起來,總要說點什麼。」
「你有過多少個男人?」
文宿抿唇,想了一下,然後回答:「丁主任,再打聽,就不禮貌了。」
其實是太多,想不清楚。
說完,她拿起桌上的手機站了起來,「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文宿從我身邊走過,我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我們之間一定要談交易嗎?」
她輕笑:「在丁主任心裡,我就這麼廉價?」
我們僵持幾秒,她掙脫我,離開夜宵攤。
我獨自在夜色中喝完那瓶酒,我沒有回家,我喝醉了,從不麻煩蘇情。
於是,我打電話給林漪。
她接到我的電話很開心,她說想我,她抱怨我很久沒去找她,她一邊往外走,一邊跟我呱啦呱啦的講最近的破事。
年輕的女孩,就是不如文宿懂事,說起話來,跟發情的鴨子似的,吵得人耳朵疼。
我匆匆掛斷電話,坐在那裡等她。
在等林漪的過程中,我靠在椅子上腦袋後仰,輕輕閉著眼,回味文宿的一顰一笑。
我回想她說的話,最起碼,她對我是真誠的,不是嗎?
不愛就是不愛,誠不欺我。
不像過去那許多女人,她們奔著錢,嘴裡說著愛。
一杯奶茶,一包煙,她們都要給我發照片報銷。
她們在我身上,能蹭上一根口紅、一個包都是好的。
而我總是要跟她們鬥智鬥勇,才能握住手裡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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