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日落,我回到星空房,我就把文宿壓在床上鼓搗了一頓。
床上纏綿的時候,文宿問我,「丁主任是真心的嗎?」
我點頭,撫摸著她的肩膀,「是。」
文宿躺在床上冷笑,「真心?」
我點頭。
「那你跟蘇情離婚,娶我怎麼樣?」她突然撕破我們之間的遮羞布。
我翻身下來,坐在床頭點了根煙,「除了這個,其他我都答應。」
文宿拖著被子,仰頭放著星空頂,「愛是不顧一切,丁主任,別自欺欺人了。我們都是一類人,為自由活著的人。」
「有一天,自由不在了呢?」我問她。
文宿伸出手,看著食指上的方鑽戒指,「不會有這一天。」
「如果有呢?」我吐了口煙,伸手揉她的頭髮。
文宿愣了許久,就在我以為我們聊天結束,要睡覺的時候,她突然開口,「那就讓靈魂自由。」
鬼話。
我鑽進被窩,將她摟過來,「明天早點起來看日出,阿宿。」
那天我沒有付錢,我不想付錢。
因為我想用感情付費。
文宿倒也沒有追問。
從那天開始,她的規矩被我撕裂,我頻繁的進出文宿的家。我們一起做飯,一起打掃衛生,一起晾衣服。
我在生活中,看到了自己的價值。
文宿也提出的要求,她要我每個月給她五萬塊,作為生活費。
也貴。
但合理。
她跟著我,不能沒名沒分,又沒錢。
我漸漸沉溺也在那種柴米油鹽的煙火氣中,我越陷越深,漸漸生出永遠的心思。
有時候,我們一起在事後抽菸,忘情的時候,我會問她:「要不,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我的錢,分你一半?」
她總會在這時候,問一句:「蘇情和家,不要了?」
但我,依舊過了非常幸福的一段時間。
準確的說,是非常幸福的兩個月。
比起情人,她更像一個理智的朋友,總在我動情的時候,將我理智召喚回來。
九月開始的一個周末,我起床就看見文宿手機捏著一個試孕棒,我急步走過去,搶過來看了眼,兩根槓。
她站在洗手間門口,愣愣的,有點失語。
我當時,手都是抖的,整個腦袋宕機許久,才過去抱住她,「你懷孕了,你懷孕了,文宿,你懷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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