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總別搞那些虛的了,不如直接點。」
文暉說:「周六有個相親局你只要去見一面,挑了順眼的結婚,我就不為難你。」
文榆安無語的笑了一下,「就這事?」
「不然呢?」文暉又開始說教,「文榆安你必須給我結婚,喜不喜歡不重要,只要有個名義上的妻子就行,你私下裡怎麼玩我不管,但必須結婚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
「你聽明白沒有?」
說這麼多還不是嫌棄他丟人,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面子。
如果文暉能好好說話,文榆安也不會和他擰著來。
「好啊,我去。」
文榆安答應去倒不是為了相親,而是為了證明給文暉看,不要試圖惹一個瘋子。
晚上回去,文榆安取消了和裴6周六去改車的約定,裴6問:「怎麼突然取消,你周六有約了?」
文榆安吃著飯回答的漫不經心,「周六要去看望孤寡老人,並且送份大禮。」
他有自己的計劃,不方便和裴6直說。
裴6沒再說什麼,可文榆安還是感受到了他的失落。
深邃的眼眸稍顯憂鬱,破碎的好似被人欺負的小媳婦。
「咱們周日去好不好?」文榆安出聲帶著點哄,就像再哄關詩琪似得。
「沒事,你忙你的,我的事也不是很要緊。」
文榆安:「。。。。。。?」
更像鬧情緒的小媳婦了怎麼辦?
文暉說的相親局其實是單身party,一群門當戶對的單身男女相互接觸看上眼就聯姻,看不上眼下一個。
感情什麼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利益置換。
現在想想文暉催他結婚一方面是因為他說自己是同性戀文暉覺得丟人,另一方面則是想著利用他替公司置換資源。
一箭雙鵰的方法不可能是文暉的主意,背後支招的肯定是商止梅那個精明的女人。
想要利用他也要看他答不答應。
party的舉辦地在郊區的一座莊園裡,保溫玻璃房裡年輕的男人女人穿著泳衣拿著酒杯圍著泳池嘻笑打鬧。
也有坐下來好好聊天的,但大多數都是抱著來玩的心態準備獵艷。
玻璃房的外面樹葉都掉光了,隨著最後一場秋雨的結束,荊南這座城市即將迎來冬天和第一場雪。
文榆安裹著黑色衝鋒衣,坐在角落與這裡格格不入。
有幾個美女看上他這張臉過來搭訕,還沒等坐下就被文榆安身前茶几上放的喇叭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