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了这么多,李巍后知后觉,猛然变了脸色。
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行为有多么愚蠢,现在还没到要撕破脸皮的时候,适可而止,对两方都有好处。
“谨遵陛下教诲。”
“奴才明白了。”
他朝着李承乾看了过去,眼神中充满感激,自己现在除了是他的秉笔太监外,还是东厂的督主。
身份不同,考虑的事情也该不同,再不能用旧时的眼光。
“你能明白这一点就很好,朕心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