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婷定睛一会儿,突然抓住他的手喜极而泣:“我就知道会是你,你真傻,甘冒奇险差点送掉自己的性命。”说罢唏哩哗啦,瞬间哭得一塌糊涂。
稍顷,她停止哭泣,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这么说,高铁上你就易容打扮和我在一起了?”
凌子风点了点头。
“后来你又如何能准确把握我的行踪?”上官婷一脸的疑惑。
“你还记得我送给你的一双皮鞋吗?在后跟内置有跟踪器,另外在你住的3o8房我也安了微型监控。”
上官婷没想到凌子风胆大心细,谋划如此周到,自己的一言一行尽在其掌握之中。
倘若换成对手将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后果,原本心中对行动成功产生的沾沾自喜一扫而光,增加了对凌子风的崇佩之情。
“你哪像一个帮厨工?明明就是一高级特工!”凌子风含笑不语,不置可否。
“你为啥要对我那么好?又为啥要暗中保护舍命救我?”
面对上官婷连环炮的问,凌子风淡然一笑:“别想那么多,我只是认为你此去凶险罢了。”
这显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于是干脆直接了当,切中主题:“昨晚你偷听了我的心声,不知你有何想法?”
她想既然凌子风能处心积虑的帮助自己,一定也深深的喜爱自己。
谁知良久,凌子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说实话,高中时代我就从不敢奢望你能成为我的女朋友,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圣洁的似天山的雪莲,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上官婷见其停住不语,忙追问道:“那现在呢?”
凌子风情难自禁、黯自神伤道:“很抱歉!在下已有女朋友了,枉自辜负你一番美意。”
上官婷闻之如雷轰顶,颤声道:“不,你说的不是实话,你故意骗我的,对吗?”
凌子风见其伤心欲绝的样子,忙攥住她的双手柔声道:“在下何德何能,徒惹你伤心,忘了我吧!”
上官婷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落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上官婷终于止住了哭泣,仰脸望着凌子风恳求道:“能和我讲讲你和那位姑娘的爱情故事吗?”
凌子风只好从当年受叶晗之邀南下说起,如何和夏雨相识、擅自的三年离别,以及别离后的再度重逢简要的如实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在国外受训的三年生涯。
这一切如同天方夜谭,又好似凄美的神话故事,直听得上官婷无限神往、泪流满面。
此时的凌子风就像完美的男神彻底占据了她的芳心,她实在不愿和他有片刻的分离。她坐在床边,紧握着凌子风的手放在床沿用脸贴了上去。
此刻已是午夜,凌子风反复催促上官婷快去休息,可她坚拒不肯,但愿坐陪侍奉方才心安。
凌子风见拗不过,只得作罢。
谁知一觉醒来,上官婷依然拉住凌子风的手却伏在上面进入了梦境。凌子风目视良久,于心不忍,唏嘘不已。
他轻轻拍醒上官婷:“上来吧,躺在一边,以免着凉。”
上官婷情难自矜,娇羞万状,依言上床,,头枕住凌子风的臂弯,伸手拉过被单蒙住脸,然后用手轻拥着凌子风欣然睡去。
时光匆匆,很快到了拆线的日子,通过检查医生惊奇的告诉他们,伤口愈合的比预期好得多。希望他能保持现状,及时用药,注意调养,用不了多久即可出院。
两人回到病房,凌子风想起七、八天来,她不分昼夜对自己的悉心照顾,心存感激,再次表达了谢意,谁知惹得上官婷很是生气,嗔怒道:“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这又算得了什么?”
凌子风想不到一个性情刚烈的巾帼豪杰,还颇有侠骨柔情。
闲话少说,转眼又过了1o天。这天晚上,两人刚和衣躺下,只见一个蒙面女郎闪身进屋,顺手关上了房门。
然后冷冷的道:“狗男女,躲在这卿卿我我,看我不把你俩杀个干干净净。”
上官婷大惊失色,忙折身下床,她以为对手找上门来,立即紧握双拳保护住凌子风和蒙面人形成了对峙。
“笑话,凭你也能保护了他吗?”来人语含讥讽不屑一顾的样子。
上官婷怒气陡升,恨声道:“不妨试试。”
两人不再搭话,随即展开了互攻。由于室内空间小,拳脚施展不开,两人近身搏斗、扭打在一起。
上官婷虽也受过特殊训练,但对手武功明显比她高一大截,很快被制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只见来人手握匕向凌子风身上扎去,吓得上官婷花容失色惊叫道:“不可伤他,我愿抵他性命。”
“我若非要杀他呢?”
“那我也不求独活,以死相陪!”
来人突然打住,变得无限伤感,喃喃道:“又是一对俏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