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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序沒有經過任何猶豫，就直接回答：「好。」

宿靈修倒是覺得很意外：「代序，你之後真的還願意帶著我？」

代序有些不理解：「我又不是明星要搞什麼地下情，為什麼不能帶你過來？」

宿靈修聽到之後就笑了起來：「是我狹隘了。」

他總覺得代序原本就不是什麼很願意出現在大眾面前的人。

帶自己出來，絕對不會讓他高興。

但是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這樣的。

代序只是自己不喜歡動，但是他不會限制其他任何人的自由。

或許這才是一直以來他的行為處事方式。

「怎麼看你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代序問他，「你之前怎麼想的？」

宿靈修說：「我以為你會不喜歡我這樣的？」

「靈修。」代序湊近他的耳朵，「你是哪樣的？」

宿靈修說：「死纏爛打。」

代序笑道：「很好，我就喜歡你的死纏爛打。」

但說完之後還補充了一句：「如果沒有你的死纏爛打，我們兩個可不會有今天。」

宿靈修都不知道他這到底說的是一句好話還是一句諷刺的話。

所以他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敢接。

「怎麼了？」代序問他，「我難道不是在誇你嗎？」

宿靈修坦率承認：「我以為不是。」

代序笑道：「我要是不喜歡我們現在這樣的狀態，自然不可能願意拿出來說。」

宿靈修點了點頭。

「我很早之前就聽說世禹的繼承人高不可攀，為什麼現在感覺不是這樣的？」代序笑著問他。

宿靈修開口道：「對你確實不是。」

代序分析了一下這句話。

宿靈修的意思是，對待其他人的時候，他確實是這樣的狀態。

只是因為現在在他面前的人是自己，所以他才和其他人口中描述的他不一樣。

「可以。」代序說，「你這句話一下子就把我哄高興了。」

「嗯？」宿靈修開口道，「我以為我什麼都沒有說。」

代序說：「靈修，你什麼都說了嘛。」

宿靈修一時之間也沒有明白他是怎麼想的，不過這也沒什麼好糾結的。

只要代序自己沒有任何意見，其他什麼都無所謂。

代序開口道：「靈修，你來開車吧。」

「好。」宿靈修非常爽快。

代序說：「我給你報我的地址。」

宿靈修依舊點頭。

代序說：「你什麼時候這麼冷漠了，追到了就不喜歡了？」

「我沒有這樣的意思。」宿靈修開口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你相處。」

他已經發現了，宿靈修雖然能夠把喜歡輕而易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