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都不能少。”
阎埠贵眼前一阵针黑,“老何啊,两千,我就算不吃不喝,也得三年才能攒出来这笔钱。”“实在是太多了。”
何大清道:“那我管不着,要不,就送阎解成去坐牢。”
“要不,就赔我两千。”
“对了,两千只是封口费。”
“把我家橱柜给打烂了,还有医药费,那都得另算的。”
“没有个三五百,下不来。”
阎埠贵瘫坐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阎解成也吓傻了,“何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我一马吧。”
何大清冷冷的道:“刚才我求你别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给面子呢?”
阎解成怀疑自己断了片,刚才您求我了吗?
我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难道人在盛怒的时候,还会断片?
难道,我真的不是只打了您一拳?
见求何大清没用,阎解成只能求阎埠贵,“爸,您帮我一把,先把钱垫上。”
两千块钱啊。
对阎埠贵来说,这和要了他的命,没什么区别。……
要说两百,他忍痛就借给儿子了。
但两千?
阎埠贵实在不愿意拿出来,脸色有些难看,“老何啊,要说这事儿,解成的确不该打你。”
“但,也算事出有因吧。”
何大清冷笑,“跟我来这套?”
“有什么原因可以把我打成这样?”
阎埠贵皱眉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何大清道:“你说出来,让大家伙给评评理。”
“若是大家伙都说我该打,那我一分钱不要你的。”
“若大家伙都说该把阎解成送给公安枪毙……”
“那三千块,一分也不能少!”
好家伙,又涨价了。
院子里的风言风语,也就一大爷不知道。
因为他是个严肃而正经的人,没人敢在他面前传瞎话,否则一定会被他训斥的。
所以,一大爷还蒙在鼓里呢,闻言道,“3大爷,你把原因说出来。”
“大家伙给评评理。”
阎埠贵道:“阎解成,你自己说!为什么打人!”
阎解成道:“何叔把我女朋友睡了!”
“我才一时冲动,打得他!”
?!
这消息,劲爆啊!
自古就不缺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刚才都觉得这场面真吓人。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