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做什么?
众人的议论声还未落下,许中书家的土地也被查了。
相比于颜家搞错的那点土地,许敬宗家可就多了。
足足多出七百多亩。
皇帝直接召见许敬宗,不知道被骂了多久,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许敬宗不但被罚俸一年,还额外的罚铜千斤。
许敬宗的脸比天色更黑。
回到家,屋门一关,许敬宗却笑了。
还极为开心的哼起了歌。
长安这点土地对许敬宗而言不算什么。
就算一丁点都没有,许敬宗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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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的根基在扬州。
长安的这点土地对于许家而言算不得什么。
陛下要的就是自己的态度,也就是一个表率。
罚了,这事儿就过去了。
许敬宗开心的是长安的天变了,而自己已经脱离是非之外了。
那些豪族豪强才是最难受的。
许敬宗可是听闻了,一个姓崔的七品官吏,名下有土地千亩。
这一次,他们不死也脱层皮。
夜深了,但对于很多人而言这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
王鹤年撑开沉重的眼皮,晦暗的瞳孔慢慢的有了色彩。
看着皇帝正关切的望着自己,王鹤年惨惨的笑了笑。
“陛下,臣行不了礼了。”
“朕知道!”
望着眼前形如枯木的老人,二十多年间的一幕幕飞速的在李承乾眼前闪过。
望着这个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的老人。
李承乾双目渐渐有些湿润。
“陛下,今日只有你我君臣二人,臣要说的不多。
朝中诸臣对你的诸多不满不要放在心上。
在臣看来你做的是对的。”
“就如颜郡公说的那样,你的心是直的,走的路也是直的。
陛下切莫过于心急,也切莫半途而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李承乾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王鹤年长吐一口浊气,枯瘦的脸庞有了些许的红润。
他认真的看着李承乾,望着消瘦的皇帝热泪滚滚而下。
“王皇妃是我的族人,本想着能给陛下解忧。
如今看来也是目光短浅之辈。
我走后,陛下不用看我的面子,该如何就如何。”
李承乾点了点头,抓着王鹤年的手道:
“墨色已经打散了西突厥,他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