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白姍姍的來電,她眼睛一亮,迅的按下接聽鍵。
聲音愉悅的說,「姍姍,我昨晚等你到半夜,都沒等到你的電話。還想著是不是時墨吃了藥,不知節制拉著你通宵了。」
「伯母覺得可能嗎?」
白姍姍的聲音嘲諷地傳來。
趙沁蘭聽得一愣。
但旋即又笑開,「怎麼不可能,你別看時墨平時清心寡欲的。但他若是服了藥失了理智,那肯定像五年前那晚一樣,你不是經歷過,很清楚的嗎?」
五年前那晚,趙沁蘭其實在葉青綰帶著葉子希回來之後,就知道,白姍姍肯定是說謊了。
但她不揭穿。
「伯母,你給我的藥是什麼藥呢?」
白姍姍沒聽見趙沁蘭的調侃似的。
語氣特別沖。
「當然是讓他停不下來的藥啊,姍姍,難不成時墨服了藥也不要你嗎?」
「伯母,昨晚服藥的人不是時墨。但我大概知道伯母給我的是什麼藥了,因為多年前,我親眼目睹過,伯母你說是嗎?」
最後那句話。
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趙沁蘭聽得臉色驟變。
在心裡罵了一句,小賤人。
但嘴上依然是溫柔地語氣,「姍姍,你在說什麼,你能不能詳細的說來聽聽。昨晚不是時墨,那是誰?難不成,你被別的男人給欺負了一晚?」
「伯母給我的藥都不是那種藥,我又怎麼會被別的男人欺負。只不過,我聽見服藥的人說出了心裡的秘密。伯母,你是不是覺得葉青綰生了個葉子希,所以就向著她了?」
「怎麼可能,你這真是冤枉我了。」
「如果不是這樣,伯母為什麼故意拿錯藥給我呢?難不成,你想把當年用在6雅柔身上的藥,給時墨用一遍?我實在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你的用意是什麼。但是……」
說到這裡。
白姍姍話音微頓。
兩秒後,又說,「不管是五年前伯母幫著我除掉葉青綰,還是十五年前,伯母除掉6雅柔,都不是永遠的秘密。我要是不能成為伯母的兒媳,那只能成為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