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幹什麼!」
這一親當?真不得了,兔兔球反應極大地往後仰身?。
他重心不穩。
一連翻滾數次才停下來。
塗聿垂下毛絨小爪,摸了摸屁屁附近的位置,當?即冷哼一聲:
「臭哥哥!討厭你!」
兔兔的小身?子敏感至極,更何況被?親的不是一般的部位,幾乎是渾身?一麻。
變成人形的時候,胸前脹脹的,哥哥「幫助」他後?,酸脹感就變成癢和刺痛。
「仇舊恨」疊加在一塊,塗聿越想越覺得傷心,漂亮的兔瞳頃刻間溢滿淚水。
他迅往後?退去,重捲住絨被?,嚴嚴實實地包住小屁股。
小兔子完全忘記自己不久前還在找雪狼,這會兒?選擇跟可惡的哥哥保持距離。
「你昨日幹嘛欺負我,還有剛才!你一點都不愛我了,嗚嗚嗚……」
熟悉的控訴語錄重出江湖,嬌聲嬌氣的語調惹得郎櫟心頭泛軟。
而兔寶的眼淚不斷滴落下來?,沾濕毛乎乎的小臉蛋,又?滋生出深沉如墨的破壞欲。
他憐他、愛他、珍惜他。
卻也喜歡看見?他哭泣的樣子,恍如最為璀璨的紅寶石沾上晶瑩的露珠。
郎櫟看見?那顆雪白的胖糰子默默蓋好被?子,只露出撲閃的大眼睛。
一副很是「警惕」的模樣。
可是這笨寶忽略了更重要的事實,昨夜、再前一夜,加起來?數個夜晚——
每次被?捲入發情期的浪潮時,總是衣衫盡褪,軟乎乎地發出求助聲。
瑩白的玉石暈染緋色。
郎櫟曾以炙熱的眸光摩挲過無數遍,腦海中浮現?出來?的畫面更是旖旎盡顯。
那一聲又?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吟才是最該掩藏的東西,無異於丟入烈火的乾柴堆。
星火燎原只需一瞬。
如今再試圖藏起來?……
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男人背對著自窗縫溜進來?的陽光,金黃色的狼瞳莫名變得幽深。
片刻不離地盯視某個方位。
他單膝跪地,腰背卻挺得板正,恍如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然而在小兔子面前,饒是百鍊鋼也得化為繞指柔。
「寶寶,我沒有欺負你啊。你自己回憶一下,是不是很舒服?你還抱著我,說謝謝哥哥。」
郎櫟一字一句、不緊不慢地開口,帶著迷糊蛋一起回想。
「唔?」
單純的小兔子空有防備的架勢,卻毫無警戒心,思緒瞬間被?帶跑偏。
「好像是這樣?」
塗聿會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親近之意?,一般是貼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