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山之后,如何?”
“搬山之后,并非只靠武学天赋,而是靠对自身对天地的领悟。一品已经是世人所能接触到的最高境界。”
“可有成之法?”
“以老朽和禄伯两人,护送上天绝山不成问题。”
“不。。。。。。。。。我要亲自去。”
“大少爷虽然天资聪慧,但武学境界,并非一蹴而就。”
“若是修仙,可否成?”
“天下的修行根基,都掌握在四大教派手中,大少爷要去的龙虎山正一宗,正是四大教派之。传闻他们与帝国来往密切,以大少爷的身份,他们断然不会传授修仙之法。”
“如此说来,没有一丝机会?”
福伯闭口不言,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张善的四个愿望,在他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自然不知道,张良东海之行有着怎样的奇遇,更不知道,凡人触不可及的归墟之地,将张良视若上宾。
“既然不能成,那就一步一步来。”
“若是勤加练习,五年之内,大少爷定能破入一品。”
“三年之内,我要破逍遥,凌天绝。”
福伯沉默无语,安静地走开。他知道,大少爷既然这样说,就一定会做到。这是他对二公子的承诺。
张良看着张善的遗体,眼泪不停地掉落。“二弟,为兄回来了。。。。。。”
“你说得对,若论战阵杀敌,我二弟少年英雄,为兄不如。”
他拍着棺木,愤然说道:“苍天啊,你何其不公。怎忍心让他英年早逝。。。。。。。。。。”
咸阳宫中,嬴政看着前方传来的战报,脸色阴沉,三千铁骑,不仅没有将对方剿灭,反而损兵折将。
一个校尉加上两个千夫长,除了在与匈奴和百越的战事之中,秦国没有吃过这样的大亏。
“韩当兴,何许人也?”嬴政向众人问道。
“陛下,据暗影传信,此人正是韩国故相张开地之孙,张顺之子张善。张顺死后,张善由张平抚养长大。”赵高上前说道。
“张家。。。。。。。。”
“陛下,张家在韩国曾显赫一时,张开地张平父子二人,曾做过五朝相国。张平死后,张家风光不再,谁料这个年轻人,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王贲说道。
他是国尉,也是战场宿将,对列国之事了然于胸。他与父亲王翦,是秦国一统的最大功臣。
“一个年轻人而已,任性轻狂,热血澎湃。你我当年不也是如此?既然张善以死,此事就此作罢。”始皇帝说道。
“陛下,还是应防患于未然,六国刚灭,复辟势力正在蠢蠢欲动。”
“几个小辈而已,何足挂齿。对于秦国而言,匈奴和百越才是真正的敌人。这些叛逆分子,如流沙一般无处寻觅。与费尽心思去寻找,不如等他们跳出来,再一网打尽。”
“陛下英明。”
“陈百里败军辱国,罪不容诛,念在他以身殉国,不加责罚,好生厚葬。陈岩治军有方,一举剿灭叛贼。让他继陈百里为奋威校尉,继续驻守新郑。”
“臣等遵命。”
就在刚才,始皇帝正与众人商讨出巡事宜。韩当兴之事一出,他决定先巡视韩国故地。
自从韩国灭国之后,国中的抗争却比他国更加的强烈。
就在去年,嬴政刚刚完成泰山封禅,正是意气风之时。为了拖延时间,他在告天之时,一改往日的强硬,对昊天上帝十分尊重。
他在筹划战争之时,也正积极地谋划着日后秦国的宏伟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