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胎so1o二十多年,一直堅信男人都是狗東西的你沒有談過戀愛,此刻碰到待你如此溫柔的赤陽,竟一時不知要拒絕與否。
但你咬著嘴唇開始糾結自己拒絕的措辭時,赤陽的手已經撫上了你的髮絲。
他只是在幫你整理亂掉的頭髮,毫無越界的想法。
明明是足夠紳士又禮貌的行為,卻不知為何讓你聯想到了那天晚上你被賽諾壓在身下,他指尖在你肌膚上遊走的曖昧。
並且很快的,第二隻手伸了過來。
少年麥色的肌膚與赤陽形成了極明顯的對比。
他就像是在沙漠裡窮凶極惡的狼,拍開了那只在你髮絲間輕柔撥動著的手,然後替代了赤陽的位置。
「……」
你緩緩張了張嘴,看向了一旁同樣茫然的赤陽。
而始作俑者卻面無表情地站在你的跟前,用有些粗魯且生疏的手法繼續替你整理著頭髮。
賽諾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上來的,雖然他手上替你梳理髮絲的動作沒停,但你在他的眼底讀到了「敵意」。
他不喜歡赤陽,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不喜歡。
你本想對赤陽說「賽諾這孩子打小就叛逆」。
但你沒想到赤陽也會不甘示弱地捉住你另一側的頭髮,像是與賽諾比較似的同時整理起來。
你:「……」
五秒鐘後,忍無可忍的你頂著一頭亂髮推開了那兩個白痴的手,朝他們咆哮:
「我就這麼幾根毛!再被你們折騰下去早晚要被薅禿!」
你突如其來的怒火把那兩人同時嚇了一跳,終是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不該拿你作為他們戰爭的犧牲品。
所以這也是你第一次見到赤陽和賽諾如此同步地低下頭,小聲地對你說:「抱歉……」
十分鐘後,你們三人一起出現在了附近的數碼店裡。
無比巧合的是,赤陽也是來買手機的。
經他提點你才回憶起來,他那台手機在之前的沙漠劫匪事件中摔了個稀爛。
具體發生了什麼赤陽也記不清楚,只曉得自己摸出手機的時候,那小金屬盒子就已經是破破爛爛的殘骸了。
琳琅滿目的機子被擺放在透明的玻璃櫃中,還有負責講解的導購一路跟著你們邊走邊說。
但大抵是賽諾隨便瞟一眼的手機都能得到對方長達兩三分鐘的解說,讓這個習慣了安靜的沙漠與雨林的傢伙感到了強烈的不悅。